,轻轻地摩挲:“孩子乖不乖?这些日子有没有闹你?”
顾莞宁轻声笑道:“乖的很,我每日好吃好睡,从未孕吐过,人也胖了一圈。”
比起之前,气色确实好了许多。
太孙满足地长叹一声:“我终于回来了。这些日子在宫中,我整日惦记着你们母子四个,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来才好。”
顾莞宁将头依偎进他的怀中,轻声道:“我心里也一直惦着你。你的腿伤真的痊愈了么?”
“怎么连你也不信我。”太孙哭笑不得:“我就是想骗你们,也过不了皇祖父那一关。皇祖父每日都派太医来给我看诊,腿伤没痊愈,皇祖父根本不准我下榻。”
元佑帝对太孙的呵护疼爱之情,绝不是假装出来的。
身为一朝天子,也无需做戏。
经过此事,太孙圣眷不减反增,自然是一桩好事。
此时的齐王父子,不知会是何等感受……
“萧睿已经被关进宗人府天牢。”太孙的声音在顾莞宁耳畔响起:“我私下关照过荣安王,让他派了身手最高心思最缜密的内侍去‘伺候’。萧睿右手被废,以后只能待在天牢里,永无再见天日的机会。”
提起齐王世子,顾莞宁目中闪过杀意,语气冷然:“皇祖父对别人心狠,对萧家子孙倒是心软的很。萧睿犯下此等重罪,也只是终身监禁。竟未要了他的性命。”
太孙听出顾莞宁语气中的不满,笑着安抚道:“如此惩处,比要了他的命更令他痛苦。就由着他怀着最后一丝希冀,熬到油尽灯枯的那一日。”
齐王世子绝不会自寻短见。
他在等着心狠凉薄的齐王抢过储君之位,成为天子。便能将他放出天牢……呵,注定是要空等一场了。
顾莞宁不愿再提萧睿,转而问道:“宫中你可布置好了?”
太孙点点头:“已经布置妥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顾莞宁嗯了一声,也不多问,又问道:“你能在府中歇上几日?”
太孙无奈地笑道:“我恳请皇祖父,让我在府中再养上半个月。皇祖父不允,说朝堂之事繁多,魏王韩王常年在藩地,对朝事远不如我熟稔。皇祖父只让我休息三日,就得上朝理事。”
说着,愧疚地看了过来:“阿宁,你怀着身孕,我这个夫婿却不能时时伴在你身边。”
顾莞宁不以为意地应道:“我们两个以后有一辈子的时间长相厮守。何须在意这一时半刻。”
这倒也是。
正事要紧。能在府里休息三日,已经颇为难得了。
怀中拥着日渐丰润美丽的娇妻,久旷的太孙殿下有些蠢蠢欲动,放在顾莞宁小腹的手,悄然往上挪动……
顾莞宁竟未阻止他:“你先脱衣。”
短短四个字,令太孙兴奋的两眼放光。
顾莞宁还从未这般主动过……脑海中闪过诸多美妙画面的太孙,全身发热,口干舌燥,凑到顾莞宁耳边低语:“阿宁,我们到床榻上去。”
顾莞宁飞了个白眼过来:“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要看看你的腿伤到底好了没有。不然,明日母妃问我,我要如何交代?”
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