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她种蛊呢,一会儿懵懂,蛊咋又没了呢?
她神神叨叨的,就有点不愿意和从昨日到今日,一直帮助她的这位柳姑娘分开,她拉着柳蔚的手,问:“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
“我们以前就见过。”柳蔚说道。
林棋莲不禁错愕:“我们以前见过?可这是我第一次离开京都……”
“我们就在京都见过。”
林棋莲眼睛一亮:“你是京都人,你是哪家的小姐吗?还是表小姐?我们是何时见过的?”
柳蔚露出一抹笑容,稍稍倾身,凑到林棋莲的耳朵边说了两句。
待她说完后,林棋莲都傻了。
柳蔚拍拍她的手,离开了她的马车。
没多一会儿,林家车队朝着通往同州的方向,行驶而去,而车厢里,在夫君的陪伴下,终于回过神的林棋莲,一把捏住夫君的手腕,诧然的道:“她,她居然是……居然是……”
“是什么?”她夫君狐疑的问。
林棋莲一下子又捂住了嘴,就像她不愿意对生人提及秦紫一般,柳蔚能告诉她自己的身份,这也是对她的一种信任,她不想辜负对方的信任,因此她不能暴露对方的身份。
想到这里后,林棋莲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她含笑道:“没有,我只是觉得,以后,我和那位姑娘,应该还会再见面,到时候,我们要再次向她道谢。”
林棋莲的夫君“恩”了声,但他也只是嘴上答应,昨晚妻子的两场险境,都是对方造成的,虽然最后都化险为夷了,但他已经彻底怕了。
他决定,以后,见了那群人就绕着走,数月后,若是孩子平安出生,道谢是必然的,但再见面就算了,大家都放过彼此吧。
林家车队离开后,容棱这边的车队也继续往京都进发。
珍珠坐在柳蔚的马车里,小黎见到珍珠很开心,跟它喋喋不休的说话,问它这段时间的旅游见闻。
珍珠雀跃的跟小黎都说了,但聊到最后,小黎突然问了它一个直击心灵的问题:“咕咕呢?”
珍珠:“……”
小黎呼噜着珍珠的背毛:“咕咕没与你一同回来吗?它不是老爱跟你一块吗?”
珍珠:“……”
小黎突然一笑:“你怎么身子都僵了,难道你们吵架了?”
珍珠:“……”
小黎劝慰:“都是好朋友,没有隔夜仇的,珍珠你是男子汉,你要大方一点,不能对女孩子小气,咕咕是雌鸟你不要忘了,你要让着它。”
珍珠:“……”
小黎看珍珠越来越不对劲了,终于担心了:“莫非咕咕出事了?”
珍珠突然开始流冷汗了,它一动没动,窝在小黎怀里,整只鸟看起来非常不自然。
它的反常举动,引起了旁边柳蔚的注意,柳蔚一把揪住珍珠的背毛,把它拎起来问:“你把咕咕怎么了?”
珍珠战战兢兢的看着柳蔚,嘴都开始哆嗦了,最后,憋了好半天,它到底憋不住了,吭哧吭哧,极度不安的,叫唤了两声:“桀、桀桀、桀……桀……”
柳蔚听完脸都黑了:“你把咕咕忘了?你还把付子辰忘了?你见过付子辰?你怎么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