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苏风暖,看着她道,“哀家听说你与叶家的公子是师兄妹关系?”
苏风暖点头,“是啊,他是我师兄。”
太后看着她问,“你和叶家公子如何拜了同一人为师的?你们师傅叫什么?”
苏风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说,“我们的师傅是个疯道人,就叫疯子道士。我师兄天赋极高,是被疯老道抓去做徒弟的,我是出外面跑着玩时,看到一个疯道士身边跟着个漂亮小公子,为了纠缠那小公子,也就死缠烂打地拜疯道人为师了。”
太后闻言顿时鄙夷地看着她。
皇帝笑道,“这像是你这个小丫头会做出来的事儿。”
淑雅忍不住开口,“不知羞耻。”
苏风暖对淑雅吐吐舌头,“我生在山野,长在上野,还真不知道羞耻是个什么东西。所谓爱美之心,人之常情。我师兄长的确实好看,我和我师傅没钱的时候,经常利用他那张漂亮的脸去帮我们赌酒吃。”
淑雅噎住。
太后觉得她言辞*粗鄙,真是不堪入耳,撇开眼,“王大学士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曾孙女?真是有辱他门风。”
苏风暖立即说,“我就算丢脸也是丢我爹的脸,丢不着我外公的脸,我又不姓王,我姓苏。”
太后顿时无言,怒道,“强词夺理!”
苏风暖转头对皇上悄声说,“我没说错啊,太后好不讲道理。”
皇帝好笑,对她说,“这么说,你是很喜欢你师兄了?”
苏风暖眨眨眼睛,“我自然喜欢我师兄啦,长得好看的人我都喜欢。”
皇帝失笑,“明日朕也召他进宫来,看看他到底有多好看。”
太后对苏风暖嫌恶,自然连带着也不想见叶昔了,自然不搭这个话。对苏风暖又问,“哀家听说你昨日在丞相府做客了一日,孙小姐弹琴,你舞剑,后来你又吹了一曲萧?”
苏风暖顿时惊恐地说,“京城果然没什么秘密,我昨天干了什么?太后您竟然一清二楚?您在丞相府安插了眼线吗?”
这话说得太直白了些,可以说,从来没有人在太后面前这么直白。
太后顿时训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哀家需要在丞相府安插什么眼线?你在丞相府做客,一没藏着,二没掖着,丞相府仆从众多都看见了的,传到了宫里,被哀家听闻,有什么奇怪?”
苏风暖“噢”了一声,表示受教了,对太后兴奋地说,“孙姐姐的琴弹的真是太好了,我没忍住,就拔剑应和而舞了。”话落,她看着太后,颇有些想显呗地说,“太后,您要看我舞剑吗?我可以舞给您看。”
太后本来是想看看,但见她如此显呗,仿佛会舞剑是多了不起的一件事儿,她立即打消了念头,训斥道,“舞刀弄剑,难等大雅之堂。哀家不看。”
苏风暖顿时说,“您不看真是太可惜了,我本来今天穿这件衣服,是想给您表演剑舞的。”
太后哼了一声,“进宫来见哀家,穿成如此,真是不成体统。”
苏风暖扁嘴,“您不看舞剑,要不然我给您吹箫吧,我的萧是师兄教的,《风月调》学的最好了。”
太后顿时又嫌恶,“好好的闺阁女儿家,学着吹什么《风月调》?哀家看那叶家公子也没被叶家教养好。”
苏风暖立即摇头,坚决地维护叶昔说,“太后,您可以说我没礼数,没教养,是个野丫头,但可别这么说我师兄,我师兄有礼数,有教养得很,叶家将他教养的好极了。他只不过是被我师傅和我害了而已。”
太后冷哼,“你倒是维护你师兄,看来感情很好了?”
苏风暖点头,“师傅临终前,告诉我们要好好相处,彼此友爱。”
太后闻言看向皇上,“皇上,依哀家看,同是姓叶,所谓,强扭的瓜不甜。不如你就择个甜的赐婚。”
这话是意有所指叶裳是个那个强扭的瓜了,甜的那个自然是叶昔,她本来想给许云初指婚,如今自然是不做想了,她可不想这样的苏风暖嫁进国丈府有辱门楣。但她嫁给叶裳自然不行,毕竟将军府拿着兵权了,将苏风暖赐婚给了叶裳,等于把将军府的兵权给了皇亲宗室。
皇帝笑着看了苏风暖一眼,“朕觉得,小丫头如今还小,此事不急,以后再说。择谁朕也不能强行做主,母后您也不能。还是要等苏大将军回京再定。”
太后闻言自然再也说不出什么了,站起身,“哀家乏了,这里风景好,哀家看皇上挺喜欢这小丫头,不如就让她陪你在这里赏赏景吧。”
“也好,母后慢走。”皇帝点头。
太后由人搀扶着出了金阙亭,淑雅又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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