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做北周一统天下君主,所以,我不能输,更不能败。”
单灼深深地明白,若是夺不回北周三城,那么,二皇子将来的路一定不好走,怕是自此就与大宝无缘了。他沉重地点点头。
楚含摆手,吩咐道,“去吧!但愿苏澈是真正的贤将,不枉我小时候一直想成为他那样的人。”话落,他道,“我也只能赌一把了,他若是让我失望,也会让天下人失望,会重新地看待这位名将。我若是败了,也要将他拖下水。”
单灼抿唇,“即便二皇子失败,末将也誓死追随二皇子。”
楚含面色动容,伸手拍拍他肩膀。
单灼不再多言,立即下去吩咐人安排了。
次日,澜城内的人一批批的病倒,先是百姓,再是士兵,病情一样,四肢酸软,浑身乏力,苏澈早起来就听闻了,连忙吩咐军医彻查,军医彻查之下,查出是水的问题。
有人在引水中投了软骨毒。
这种毒不会致人死地,但会四肢酸软,浑身乏力,连拿东西都没力气,若是七天不解的话,就会力竭而亡。
这种毒说不上歹毒,但在这守城打仗的日子口,最是要人命。
人不吃饭可以撑七日,但不喝水只能撑三日,城中一半人已经中了此毒,另一半人因未引水之前便发现了此事,才未中毒。
也就是说,苏澈四十万兵马,已经倒下了二十万。
苏澈当即下令,城内人再不准引井里的水,吩咐人彻查中毒来源,军医彻查之下,查明应该是城内引水的源头出了问题,否则不可能全城一半但凡饮过了水的人都中了此毒。
苏澈听闻是引水的源头出了问题,顿时想到了是楚含的毒计,他顿时恼怒,“北周二皇子着实狠辣阴险,竟然连这种歹毒计谋也用。”
军中谋事对苏澈道,“大将军,快命人解毒吧!这样下去,焉能抵得住北周攻城?”
苏澈没想到楚含竟然连北周自己的子民都不顾,为了夺城,用这种歹毒之计,他当即命军医解毒,但军医唯唯诺诺地道,“这种软骨毒,军中的大夫虽然能识别得出,但不知解毒之法,解不了。”
苏澈闻言顿时大急。
正焦急之时,有探马来报,北周大批兵马前来攻城,来势汹汹。
苏澈连忙调动兵马应敌。
战事打了整整一日,楚含虽然未攻下澜城,但城内苏澈也折损不少兵士,天黑十分,战事仍旧在继续。
苏澈早就听闻苏风暖从燕北要来西境的消息,是以,不想在她赶到之前,轻易放弃好不容易夺下的澜城。
苏风暖和叶裳在这一日天黑时赶到了澜城,正听闻楚含在攻城,二人在距离城外五里处的落尾坡驻足,上了山坡,看向澜城方向,只见那方喊杀声震天,火把几乎照亮了整个澜城境地。
一看之下,就知道楚含是倾了重兵。
天空飘着雪花,空气中弥漫着冷兵器的味道和隐隐的血腥味。
叶裳看了片刻道,“今日这一仗不知已经打了多久了?”
苏风暖道,“楚含重兵攻打澜城,澜城有四十万兵马驻守,他若想夺下澜城,一定是调派了所有能用的兵力。如今后方一定空虚,不如你我绕道,去浏阳城。”
叶裳挑眉,“你是想用这区区一万兵马夺下浏阳城?恐怕做不到吧?”
苏风暖眨眨眼睛,“若是硬攻自然做不到,但若是巧夺呢?”
叶裳看着她,笑着说,“洗耳恭听。”
苏风暖道,“绕道战场后方,伪造一面北周的大旗,你我带着人马装作北周兵回浏阳城,如此天黑,又恰逢大雪,浏阳城的守城士兵认旗帜放人进城,以为是归城的北周兵。兴许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夺下他一座城池。”
叶裳闻言大笑,“此计甚妙,亏你想得出来,不过区区一万兵马,焉能守住一城?攻城之后呢?”
苏风暖偏头看着他,笑着说,“只夺城不守城,夺了浏阳城后,将粮草立即运走,只给他留一座无粮的空城。”
叶裳闻言赞同,意气风发地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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