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床上笑闹了一阵,苏风暖伸手推叶裳,“别闹了,我饿了。”
叶裳眉目含笑,轻轻刮她鼻尖,眼神是怎么也看不够的宠溺,“想吃什么?”
苏风暖想了想说,“想吃你亲手做的阳春面。”
叶裳低笑,“等着。”
苏风暖点点头。
叶裳披衣下床,穿戴妥当,干脆地出门去了厨房。
苏风暖躺在床上,拥着被子望着棚顶,想起昨日,脸上又涌上热潮,她伸手摸摸脸,压下心口处暖融融的火热,起身坐了起来。
她刚起身,腰肢酸软无力,低呼一声,乏力地又躺了回去。
叶裳本来走到了门口,听到苏风暖低呼,三步并作两步地又转了回来,一把挥开帘幕,冲进了屋,来到床前,紧张地看着她,“怎么了?”
苏风暖脸上的潮红未褪,一手扶着腰,一手拽着被子,见叶裳冲了回来,她不自在地小声说,“还能怎么了?还不是怪你?我如今浑身疼……”
叶裳闻言默了默,伸手小心地扶她,见她眉头紧蹙,咝咝抽气,十分难受的样子,他顿时有些自责愧疚,小声说,“是我不好,不知节制……”
苏风暖瞅着他,一时忍不住,又气又笑,“你怎么不好了?我觉得很好。”
叶裳一噎,也不由得笑了,凑近她耳边低语问,“你真的觉得我很好吗?”
苏风暖咳嗽一声,红着脸说,“自然,春宫图岂能白看?”
叶裳被气笑,扶着她坐稳,伸手敲她额头,“既然如此,以后都给你试遍好了。”
苏风暖想说你看的春宫图不见得有我看的多,要说试遍,你还差得远呢。但她怕这话说出来叶裳真去找遍天下所有春宫图,那她就遭殃了。于是,不再接他的话,红着脸拥着被子催促他说,“饿死了,快去做面。”
叶裳点头,嘱咐她,“你就坐着别动了,回来我侍候你。”说完,便又出了房门,脚步极快,转眼就没了影,似乎生怕晚一步将她饿坏。
苏风暖坐在床上,笑意浸染了眉梢眼角。
她在床上坐了片刻,慢慢地推开被子,披衣下床,虽然动作缓慢,到底还能动。
她下了床后,看着床上锦绣被褥上的点点落红,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便站在床前,纠结起来。收起来?往哪儿收?洗了?毕竟是第一次的落红,似乎人家新婚之夜后都要留着的。
枉她聪明,到底对春闺行房的这等事情不懂,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叶裳去了厨房,快速地做了两碗面,亲手端着回来时,便看到了站在床前皱着眉头一副为难样子的人儿,他放下面,走过来问,“怎么下床了?不是让你躺着吗?”
“不躺着了,再躺下去,这一日就过去了。”苏风暖伸手指指床上的落红,对叶裳问,“这个怎么办?”
叶裳瞅了一眼,面不改色地干脆地想也不想地说,“收起来。”
苏风暖对他问,“收哪里?”
叶裳道,“自然是收箱子里。”话落,他伸手将一整套的锦绣被褥叠了起来,走到不远处,打开一面柜子,放入了柜子里,放好后,锁好柜子,回身对她说,“大婚的时候,就铺这床被褥了。”
苏风暖红着脸瞅着他,大婚之日,凤冠霞帔,一个女人一生最梦寐以求的美好日子,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有福气等到那一天,若是能等到,自然最好不过了,今生也值了。
叶裳走回来,站在她面前,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娇娇软软的身子,柔弱无骨,他抱了片刻,低笑,“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以前我是不信的,即便天下女人是水做的,但你这个女人肯定不是。”话落,他吻着她脖颈,带着暖暖的缠绵之意,“昨夜我算信了。”
苏风暖伸手捶他,又气又笑,“你这是在夸我?”
叶裳点头,诚然地道,“嗯,在夸你。”
苏风暖笑着推开他,前去水盆前净面,叶裳随后跟来,在她刚要将手伸进水盆里时,拦住了她的手,笑着说,“我帮你。”
苏风暖眨眨眼睛,乖觉地站好,笑吟吟地说,“那就有劳叶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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