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暖的情况和安排,听闻她武功恢复了,都十分高兴,对于她的安排并无异议。
苏风暖又对众人提了花烛秀之事,让众位长老离京后,暗中查查花烛秀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众人听闻后,对看一眼,其中,一位长老道,“姑娘为何查花烛秀?”
苏风暖看着那位长老,端详他神色,对他笑问,“闫长老认识花烛秀的幕后东家?”
那位闫长老年岁是众人中最大的,已经满头白发,他微微颔首,道,“不瞒姑娘,我确实认识程顾,也与他打过几次交道。他为人洒脱,随性,性情爽快,对朋友颇为仗义,是个可结交之人。昔年,老阁主在时,也对他多加赞扬。”
“哦?”苏风暖看着他,问,“老阁主都对他多加赞扬?看来其人不错了?”
闫长老道,“的确不错。”
苏风暖道,“昨日,我与叶裳查皇宫密道案,查到了花烛秀的密道,牵扯了当初东湖画舫沉船谋杀案。所以,我想你们查查花烛秀。”
众人闻言齐齐一惊。
那闫长老更没想到花烛秀有这样的事儿,他道,“我也有三年没见到程顾了,这三年来,他既不在京城,在江湖上似乎消失了踪迹。”
苏风暖问,“你最后一次见他时,是三年前?在哪里见的他?可说了什么?”
那闫长老想了想,回忆道,“当年在源城,我应姑娘所求,前往源城处理矿山收手之事,恰巧遇到了他,他似乎也有急事要办,只闲聊了几句,便分别了。没说什么。”
苏风暖问,“当年,你可知道他有何急事儿要办?”
闫长老摇头,“这我就没问了,当年,毕竟姑娘你交给我的事情也十分重要,需要避人耳目。我也怕生出事端,毕竟他的身份是国丈府人的亲弟弟,与国丈府牵扯极深,若是被朝中所知,追查下来,惹出麻烦,不是好事儿。”
苏风暖道,“他在三年前,将花烛秀给了许云初,可是你们应该也有听闻了,前几日,我与许云初一起被害陷入了机关陷阱,险些丢了性命。而许云初虽然接手了花烛秀,却不知道花烛秀里机关密道之事。如今,皇宫的机关密道案牵扯了花烛秀,我总觉得,当年他将花烛秀交给许云初,没那么简单。”
闫长老闻言道,“这样说来,花烛秀定然是脱不开关系了。”
苏风暖颔首,想起一事,对众人道,“去年,师兄给我传信,源城十里外一座农庄里,藏了东湖画舫沉船失踪的那名撑船人,那里的机关暗器布置的十分厉害,他一人破机关暗器闯入的话恐防失守,便喊我去与他一起破机关。”话落,她道,“后来,我与他擒住了那名撑船人,他供出了冯超。而花烛秀的密道就通向京郊的一处别院,凤阳在追查冯超时,险些被他害死在京郊别院,看来,源城的那一处农庄和程顾脱不开关系。你在源城碰到他,他那时的急事儿定然不同寻常。”
闫长老惊异片刻,道,“姑娘放心,我等离京后,便彻查花烛秀,我认识几位朋友,与他交情也十分要好,出京后,我去与他们打听一番。看看他们是否知道些什么。”
苏风暖颔首。
此事说罢,众人表示立即启程离京,护送那些前辈离京归乡的同时,尽快着手彻查花烛秀。
苏风暖又交代了几句,送走了一行人,才回了前厅,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时辰。
叶裳正在与许云初喝茶,二人不知在聊些什么,苏风暖回来之后,将源城的农庄牵连程顾和花烛秀之事提了提,许云初凝眉,“源城?”
苏风暖点头,将他和叶昔当初在源城的农庄里擒获了那撑船人之事说了。
许云初道,“我舅公除了待在京城外,以前最喜待在源城。”
苏风暖道,“这样说来,无论怎么看,他都脱不开关系了。”
许云初颔首。
“走吧。我们再去京外那处农庄看看。”苏风暖道。
二人点头,站起身。
三人来到容安王府门口,许云初上了自己的马车。苏风暖和叶裳上了府内备好的马车。
上了马车后,苏风暖想起昨日答应林之孝要为他换药,于是,她叫过管家,对他吩咐,“福伯,你派人去宫里跟二皇子说一声,就说我下午再进宫为他换药,上午有一件要事儿要办。”
管家连忙应声。
两辆马车离开府门口,前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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