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
苏风暖心中暖融融的,笑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对他道,“娘早先跟我说,让我注意着些,别在大婚前生出事端,如今可真是应验了她的话,生出了事端。怎么办?大婚时,我绣的喜服是不是会穿不进去?”
叶裳笑着道,“反正还没做完,将尺寸改大些好了。”
苏风暖道,“届时也会被人看出来吧?”
叶裳道,“喜服厚重,不见得看出来。”话落,不可一世地嗤道,“就算被人看出来,又如何?本世子还怕了谁的闲言碎语,若是被我听到,就挖了谁的舌头。”
苏风暖好笑,伸手捶他,“这么霸道的浑话,以后要少说,免得被孩子学了去。”
叶裳轻笑。
二人正说着话,叶昔来到了这处院落,他脚步轻快,不多时,便来到了门前,不客气地敲了两下门,苏风暖应了一声,叶昔推开门,进了屋。
叶昔迈进门槛,便看到二人有说有笑,桌子上摆了一桌子饭菜,他挑眉,打量了一眼各种饭菜,又打量了一眼二人脸上眉梢眼角都是欢喜的表情,眯起眼睛,道,“有了?”
叶裳笑着弯起嘴角,道,“还要多谢表兄提醒。”
叶昔对叶裳哼了一声,对苏风暖问,“你昨日不是告诉我探不到脉吗?”
苏风暖笑着说,“我今日也探不到,不过昨日被叶裳探到了,如盘走珠,是喜脉。”
叶昔扬眉,走到近前,对苏风暖道,“拿过来,我给你把把脉,他是个半吊子的大夫,医术岂能作准?别高兴的太早了。”
苏风暖笑着将手递给叶昔。
叶裳被叶昔鄙视,也不恼,便笑看着他道,“你要能把得到脉才能显现你的医术,把不到脉,说什么都没用,还不见得极得上我这个半吊子的大夫。”
叶昔一噎,瞪了叶裳一眼,坐下身,给苏风暖把脉。
苏风暖昨日把脉数次,今日醒来后也把脉了两次,都没把到脉,如今已然放弃,见叶昔把脉认真,她笑着道,“师兄,我觉得这个孩子十有八九是个女孩,不太喜欢我,喜欢叶裳,所以,他把脉她就出来,我把脉却不出来。”
叶昔嗤道,“胡说八道,哪有这个说法!你身体境况特殊,一时半会儿把不到脉正常。就算有了,估摸着也不足月余,一个不足月余的小东西,还没成型,哪里知道喜欢谁不喜欢谁。”
这话苏风暖爱听,顿时笑逐颜开,瞅了叶裳一眼。
叶裳气笑。
叶昔把脉片刻,云雾笼罩,没探出个所以然,他刚要放弃,忽然云雾散开,一股脉流滑过,如盘走珠,他大喜,道,“果然是滑脉,是喜脉!”
苏风暖一怔,连忙推开他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按在了脉搏上,脉搏跳动得十分清晰活跃,如珠子在碗里转动,的的确确是喜脉无疑,她总算把到了实脉,一时心下大定,连连点头。
叶昔转头对叶裳道,“你说喜欢你,岂不是也很喜欢我?”
叶裳一时无言,又气又笑,对他道,“你不也说了,一个不足月余的小东西,还没成型,哪里知道喜欢谁不喜欢谁?”
叶昔一噎。
苏风暖仔细地把脉片刻,放下手,对叶裳道,“从脉象上推断,虽不足月,也就差一两日的事儿。”话落,她笑着道,“这样算起来,他应该是在九月末,那时不冷不热,天气正秋凉。”
叶裳笑着点头,“这样说来,时节正好,免得太热太冷你都要太辛苦。”
叶昔见二人一唱一和,不客气地说,“十月怀胎,哪有不辛苦的?如今刚刚初始,你还没有太大的反应,待过些日子,有你受罪的时候。”
苏风暖对他说,“我不怕辛苦。”
叶昔瞪了她一眼,嘟囔,“小丫头还是个小丫头,便要做娘了。”话落,他扶额,“时光易老啊,我也要当舅舅了。”
叶裳纠正,“是伯伯。”
叶昔不客气地说,“爹亲伯大,娘亲舅大,我占了两样,总之将来是要听我话的。”
苏风暖失笑。
叶裳也忍不住笑了,对他道,“这话倒是说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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