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不曾想竟然这样凶险,亦是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
太后轻叹了口气:“此前她那个孩子掉得那样凶险,又在腹中呆了那么长的时间才落下。身子还没养好呢,便又落了水。这样下来,再好的身体底子也会坏的。更何况,她此前身子便不怎么好。”
“太医说身体根本已经伤了,唯有好生将养着。好在如今她倒也从不参与任何的争斗,日子平和,好好养一养,不说一下子全好,总也不至于这样时不时地生病啊。”
太后说着,便又朝着昭阳看了过来:“所以我才说啊,上一次你生产的时候那样凶险,且月子里也没有养好,还没出月子就开始四处奔波,这样对女子的身体损伤是十分厉害的。如今这一胎,你可千万莫要再任性妄为了。”
昭阳忙应了下来:“我知晓的……”
正说着话,就瞧见一个内侍急匆匆地从外面小跑着走了进来,跪倒在地。
太后见状,微微蹙了蹙眉:“这样慌慌张张地做什么?”
那内侍连忙道:“宜妃娘娘被云昭仪绊倒,摔了一跤,晕了过去。”
“什么?”太后眉头蹙得愈发紧了几分:“你说谁被谁绊了一跤晕了过去?”
那内侍才又重复了一边:“回禀太后娘娘,是宜妃娘娘被云昭仪绊了一跤。”
昭阳亦是有些诧异:“赵云燕看着是个温和性子,知书达理的,怎么会同宜妃发难?”
“我瞧瞧去。”太后声音中染了几分恼怒:“在哪儿呢?”
宜妃住在永宁宫,太后与昭阳一同到了永宁宫,就瞧见赵云燕神色苍白地跪在永宁宫正殿前,低垂着头。
太后微微蹙了蹙眉:“在这儿跪着做什么?还不起来?一同进去看看宜妃如何了吧。”
赵云燕低低应了一声:“是。”
昭阳瞧着她面色苍白,睫毛微颤,上面还带着水珠,似乎刚哭过。
进了内殿,太医已经给宜妃诊了脉。太后走了过去,目光扫向榻上,阿幼朵安安静静地躺着,面色有些苍白。
“宜妃娘娘如何了?”昭阳问着。
太医连忙同太后与昭阳行了礼,回道:“宜妃娘娘摔倒,其它倒是并无大碍,只是手脱臼了。”
昭阳弯起唇角笑了笑:“手脱臼了为何会昏迷不醒呢?”
太医连忙道:“应是痛晕过去的。”
昭阳点了点头:“既然脱臼了,可需正骨?她这样昏迷不醒大约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要的,微臣这就为宜妃娘娘正骨,宜妃娘娘并未摔着头,只是痛晕过去的,应当很快就能醒来。”
昭阳轻轻颔首,立在一旁看着:“那你为她正骨吧。”
太后已经转过了头去望向了赵云燕:“你怎么与她在百花园发生了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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