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渐去渐远,昭阳却只仰面躺在小船上,从一旁折了一片荷花叶来,遮住了头顶的阳光。
“你就任她们这样编排你?什么狗玩意儿,要是在北燕国,有人敢这么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我定要将她们的嘴都给撕烂。”莫央哼了一声。
昭阳嘴角一咧,笑了起来:“无事生非的东西,我又何必在意?整日里在背地里编排我的人不知多少,个个都去计较,如何计较得过来?”
莫央眨了眨眼,将手中船桨往旁边一扔,有些好奇地蹲到昭阳身边定定地盯着她瞧:“我怎么觉着,你如今的性子与几年前大不相同了呢?”
“哦?怎么个不同法?”昭阳漫不经心地问着。
莫央歪着脑袋想了想:“嗯,我觉着你与那冰块丞相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了几分。”
昭阳咧嘴笑了起来:“待一起久了,自然就像了。”
“是他的口水吃得多了,自然说话就像了吧?”莫央瘪了瘪嘴,语不惊人死不休。
昭阳被莫央的话呛着,咳了好一会儿,才瞪向莫央:“口无遮拦,真想见见你那位驸马,我还真是好奇,他是如何受得住你的?”
莫央将头一扬,一副矜贵模样:“什么受得住受不住的?你是不知道,我那位驸马对我可是言听计从的,大抵是因为……嗯……在榻上之事上,我是与他最为契合的女子,反正如今他是离不开我的。”
“……”这姑娘,十年如一日的孟浪。
见昭阳的神情,莫央嘴角带着一抹恶作剧似得笑容,眨巴眨巴眼,十分好奇地望向昭阳:“我听闻,你与苏远之刚刚成亲之时,苏远之的腿脚没有好全,有些不便。那你们怎么做……那种事情呀?”
昭阳将手中剥好的莲子一把塞进了莫央嘴里:“吃你的莲子吧,这么多莲子还堵不住你的嘴?”
莫央嘿嘿笑了笑,将嘴里的莲子慢慢咽了下去,才又贼兮兮地看了昭阳一眼:“哦,我倒是忘了,有好些姿势,都不用男子出力的。不过那样的话,你便要累一些了。”
见昭阳耳朵有些红,莫央脸上笑意更盛了几分:“说一说嘛,我在北燕的时候,因为身份的缘故,也没有多少能够一同说话的人。算来算去,也就我哥哥后宫里面有几个嫔妃还能聊到一处,可我总不能够去同她们谈论这些事情吧,毕竟她们的丈夫是我亲哥哥啊,想想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见昭阳冷哼了一声不搭理他,莫央反倒得寸进尺地凑得愈发近了几分:“对了,你们有没有尝试过一些很奇怪的地方做那件事情啊?比如……比如这样的小船上呀,马背上呀,草地上呀……”
昭阳无奈,这丫头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与她谈论这种事情了?真想将她掀下湖去。
“这么说来,这些地方你都尝试过了?”昭阳横了莫央一眼。
只是这种程度的揶揄对莫央却似乎没有丝毫作用,反而让她愈发兴奋了几分:“是啊,是啊,我都有试过啊……我觉着,马背上最为刺激了。”
“……”
“真的真的,若是不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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