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楼下,就听见一声尖利的声音传来:“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长公主,小心!”
昭阳还未回过神来,就又听见了“嘭”的一声,似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一转头,方瞧见隐在角楼各处的暗卫已经现身,将她团团围住,地上躺着一个妇人。
那妇人看起来约摸四十多岁的样子,身上的衣裳倒算是体面,脸上却脂粉不沾,形容有些憔悴,眼中满是癫狂的光芒。
昭阳蹙了蹙眉,她并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妇人,这妇人却为何用这样愤恨的目光看着她?
昭阳的手轻轻抚上小腹,心中尚且有些后怕。
幸好这个妇人看起来是个不会武功的,也幸好暗卫反应迅速,否则,自己若是被她怎么一撞,只怕会伤及腹中孩子。
“你是谁?”昭阳问着。
那妇人却只是冷笑着望着她,听她发问,还朝着她呲了呲牙。
看起来,好似精神有些不正常。
沧蓝眉头亦是拧了起来:“这妇人的容貌看起来,像是安庆候夫人……只是……却又有些不太像。”
“安庆候夫人?”
昭阳望向那妇人,安庆候夫人她是见过的,怎么也没有法子同眼前这个状似癫狂的妇人联系在一起。
只是这张脸,多看几眼,倒的确有些熟悉。
“是,我见过安庆候夫人几回,看五官相貌有些像。不过平日里安庆候夫人总是妆容精致,今天素面朝天,看起来又有些不像。”
那妇人被暗卫按倒在地,却仍旧在挣扎着要起身:“杀了你,我杀了你。你害了我儿子,又嫁祸我,我杀了你!”
昭阳听着她口中的话,微微挑了挑眉,害了她儿子,嫁祸她?
如此说来,倒果真是安庆候夫人了?
沧蓝也将这些话听得分明,眉头愈发紧了一些:“这两日我也派了人盯着安庆侯府,听说那天安庆候将安庆候夫人带回府中之后,就叫人关在了柴房中,怎么逃出来了?”
昭阳倒是并不怎么意外,安庆候夫人毕竟是安庆候的正室,在安庆侯府中把持公中这么些年,有些心腹能够帮她逃出安庆侯府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长公主,这人你瞧着怎么处置?”沧蓝低声征询着昭阳的意见。
昭阳放在小腹上的手微微一顿,眉眼冷了下来:“这人意欲行刺我,自然不能饶了,拉下去,杖杀!”
若是平日里,她到底还会网开一面,可是今日险些连累了腹中孩子,她自然不能轻饶了去,这人对她恨之入骨,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暗卫应了声,拖着那妇人往外走,那妇人人仍旧还在大喊大叫着:“贱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晦气。”姒儿蹙了蹙眉。
昭阳脸上波澜不惊,只转过身望向沧蓝:“今日在这儿闹了这么一出,惊扰了来看戏的客人,你让人免了大家的茶水钱,再让人一人送些瓜果点心的安抚安抚吧。”
“是。”沧蓝应了下来。
经过这么一闹,大家俱都没有了再去玩乐的心情,便各自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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