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收起来了,公子要用吗?”
“你去将东西都拿过来。”叶子凡吩咐着。
饺子不知叶子凡要做什么,却也乖乖将东西都取了过来。
最多的还是笔墨纸砚,还有一些书册。除此之外,便还有一些新衣和屋中的陈设。
叶子凡仔细辨别了一番,选了一些值钱些的笔、墨块、砚台,还有叶澜渊送过来的孤本,以及一些小巧精致些的陈设,如花瓶之类的。
挑选妥当之后,叶子凡才抬起头吩咐着饺子:“快要过年了,我也休养了快半个月了,明日我去同我爹说一说,带些东西去拜访文瑞先生,感谢他对我的教导。你将这些东西都包起来,想法子带出府去。”
“全部?”饺子瞪大了眼。
叶子凡想了想:“你看着办吧,若实在是没法拿的就先放起来。”
饺子咬着手指望向那一堆物件,终是点了点头:“好,我明白了。”
第二日叶子凡去见了叶澜渊,听叶子凡说是要去拜访文瑞先生,叶澜渊立即便同意了,还专程嘱咐管家准备了不少礼品。
便借着那小半车礼品,饺子将叶子凡准备的那些东西俱都夹杂在其中带出了府。
叶子凡找了家没有叶氏标志的当铺将东西给当了,倒是得了好几百两银子。
拜访了文瑞先生,文瑞先生只收下了一本孤本的字帖,其它俱都退了回来,还送了叶子凡亲笔所书的一副对联作为回礼。
回了叶府,叶子凡就带了对联去主院。
刚走到主院门口,却瞧见主院中站着几个人。
那几人叶子凡倒是都认识,是叶府旁系的三位叔伯,还有两位堂弟和一位堂兄。
几人正在交谈着,叶子凡蹙了蹙眉,站在了院子门口没有进去。
“呵,他还是叶家家主,这般纵容自己的儿子,就因为叶修竹得罪了户部侍郎的儿子,户部一直打压我们叶氏,年底本就是缴纳杂税的时候,如今行商的税极重,往年我们还可以从中疏通疏通,节约几十万两银子的税,今年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行了。我打探了许久,才知道竟是叶修竹造的孽。”
“可不嘛,叶澜渊若是不拿出说法来,咱们可不能放过了。”
“他仗着自己是家主,一手攥着好几条最赚钱的商道,不让我们插手,这回,不管用什么办法,也要让他交两条出来才是。”
“呵,叶澜渊的确是有些本事,只是奈何,他再有本事也后继无人啊。你瞧瞧他的那几个孩子,一个比一个窝囊。他将那么多商道攥在手里有什么用?”
“咦……”
其中一个叔叔眼睛一亮:“你说起此事,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可以让叶澜渊吐出两条商道来。”
“什么法子?”
“叶澜渊的几个儿子不是没用吗?咱们就可以借叶修竹的事情来发难,左右现在就要过年了,到时候家宴上,就让各房出一个孩子来比试比试。我们若是输了,从此商道之事就不再提,叶澜渊若是输了,琉璃咱们不动他的,也动不了,就让他乖乖将最赚钱的东南两条道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