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内,朱长厚急的在大厅里来回转,派出去好几波人马搜寻顾珍母女的下落,连草叶子都能挨片数了,却半点音讯全无。
朱长厚倒不是真的关心这对母女的安全,一个骑在自己头上的妻子,一个不给自己长脸的赔钱货,朱长厚倒是一直盼着她们出事,只要能把自己摘出去就成,可现在的形势却要这对母女给他去顾太傅面前求情,否则项上人头是保不住了。
“老爷!”管家快步跑进来,险些摔了个跟头,急忙将一个木盒子递过去,双手还有些颤抖,“老爷快看看吧,那伙子贼人又来信了。”
朱长厚立即打开盒子,一片被鲜血染红的衣衫碎片,一看便知道是顾珍的,另外还有一封信函。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朱长厚气的将盒子摔在地上。
管家早已经看过血书上面的内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犹豫一会后问道:“老爷打算怎么做?再拖下去,夫人怕是寻回来也没用了。”
管家是朱长厚家的家生子,自然以他为马首是瞻,且平日没少被顾珍收拾,也见不得顾珍好,却也是知晓轻重的。
朱长厚看了管家一家,气恼道:“去准备银票。”
“是。”管家拱手走了几步,又折回身来禀报道:“老爷,咱们府上的银子倒是不少,可银票怕是不够一千万两啊。”
朱长厚嘴角一抽,拿那么多银子去赎一个他天天盼着早死的女人回来,心肝都疼了,磨牙道:“夫人和小姐房里的私产不少,立即让人去取来,先救回来人再说。”
左右他是不会全部给补齐的,能少花一点就少赔一些。
管家领了命令离去,朱长厚犹豫一会,又拿起血书看了一会,仔细的读了两遍之后,忽然阴冷的笑了起来,“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血书上写明了交易的时间,过期便杀了一个以示惩戒,而他有这血书做证明,还怕在顾太傅和皇帝那里交不了差吗?
朱长厚打的好算盘,可怜了五小只守着两个胖女人吃着残羹冷炙,过了时间也不见有人来交赎金,小八气的直咬牙,他们这算是白辛苦一遭,回头师姐得多失望啊。
“小八,别冲动。”小三年纪大一些,自然也冷静许多,拉住要去踢人的小八,冷眼扫过顾珍母女,哼道:“看来你们在朱长厚的眼里也算不得什么,连点赎金都舍不得,真当我们不知道太守府里有多少银子吗?”
“你们想做什么?”顾珍怕得要死,加上确实流了不少血,此刻脸色苍白的很,却还是将朱紫旗护在身后。
“我不杀你们,毕竟我们只是求财的。可你们也看到了,朱长厚那个贪官为了省点银子,宁愿让你们去死,说不定还想利用你们的死给他自己博好处,你们就心甘情愿的被他利用,然后让那些小妾和庶子庶女得利?”小三坐在一块石头上,从他的神色来看,出身定不是普通的穷苦人家,否则也不会懂得大宅门里的阴私。
顾珍一脸愤恨的喊道:“早就知道朱长厚没安好心,我怎么就嫁了这么个混蛋!”
朱紫旗在一旁哭哭啼啼,喊着她不想死的话。
“好了,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活着的机会,但你们能不能把握,就与我们无关了。”小三说着,让人给顾珍母女松绑,这才道:“我们只是想要治一治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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