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北曜说罢松开脚,狠狠踹了男人A一脚——
男人A歇斯底里的尖叫,盛千夏迷迷糊糊地低声唤着,“宫北曜……”
宫北曜如梦初醒,立刻将盛千夏抱了起来。他颤抖着身体,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她的额头。
“是我,千千,是我……”
是来太迟了,对不起……
她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宫北曜颤抖着唇,抱着盛千夏迈步离开!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她,没有别人。
而身后,保镖满脸肃杀地逼近男人A和男人B。
两个男人听见宫北曜下的命令,吓得不知所措,却无所遁形。
“不……不……求求你不要……我还没结婚,我都还没孩子……我们家就我一根独苗……不——”
“我没有……我还没有睡过她……我真没睡过……我连碰都还没碰到……我刚才是乱说的……我真的没睡过她……放过我好不好……不要……不要……啊——”
男人A的尖叫,男人B的呼喊都如此悲凉,可是,再也不会有人听见了。
就像他们刚才说的一样,就算怎么喊,里面的人也听不见,他们的声音。
另一边。
宫北曜一路抱着盛千夏进了医务室。
宴会还在继续,礼花绽放的声音那么响,交响乐还那么欢快地奏着,灯光如此璀璨,美丽不可方物。
可是他抱着她,却觉得,好冰,好冷,好黑,好暗……如同身处地狱!
晴雪在宫北曜走开之后,便一直在等着他回来。却没想到,宫北曜抱着盛千夏来了!
晴雪只觉得气氛不对,立刻推着轮椅追上来,问,“曜哥哥,姐姐怎么了?”
晴雪看到盛千夏身上披着宫北曜的衣物,而她裸露的肩膀,仿佛宣示着,刚才,她遭遇了什么……
晴雪的脸颊顿时毫无血色……
宫北曜没有回答,依然抱着盛千夏擦过晴雪的身边,进了医务室。
砰地一声。
医务室的门被宫北曜关上了。
晴雪只觉得脊背一凉,推着轮椅转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了房门的外面。
医务室内。
宫北曜小心翼翼地抱着盛千夏,将她放在床上。
她身上还有深深浅浅的淤痕。
就算他最生气的时候占有她,也从不舍得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记。
因为她如此纯白,如此晶莹……
可是此刻,她的身上都是伤。都是别的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宫北曜颤抖着身体,轻轻地取开刚才他披在她身上的外套。
此刻,她衣衫凌乱的样子再次映入他的眼帘,刚才在顶楼花园的片段在他脑海里挥散不去。
他的手指颤抖着,唇瓣也跟着颤抖着。
就在他的手指要碰到她的衣服,要帮她把脏衣服换掉的瞬间……
她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地推开他,喃喃道:“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求求你放过我……不要过来……求你别再过来了……”
“……”宫北曜的身体骤然一震,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千千,是我。”
他再一次向她伸手,却不知道应该触碰她哪里才不会让她抵触。
“是你?你是谁……哦……你是宫北曜……”
盛千夏突然一把搂住宫北曜的脖子,带着哭腔恍恍惚惚地控诉着:“宫北曜,你这个大混蛋,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呜呜呜,你好坏……我好疼……我好疼……”
宫北曜的瞳孔骤然扩张,又骤然紧缩,接着一把揽住她,“乖,不疼了,以后都不让你疼了,嗯?”
声音宛若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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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必须解释一下,没认真看的亲:千夏并没有被那啥,只是宫少误会了……求一下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