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家里的时候,都是利利和柏澈这两个孩子在照顾我,柏澈现在在你的房间里,我这是做菜招待给他的。”沈母愣是想知道,“宁宁,这段时间,你都去哪了?那个帮妈妈交医药费的男子,他是谁啊?妈妈怎么从未见过他?”
导师现在在她家里?还是在她的房间里?这是怎么回事?
她心里莫名其妙的涌起了一股愠色,极其愤然地跺着脚,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刚回家,就要面对面地碰上柏澈?如果被利利知道了,她又会作如何的反应,会怎么去猜想她?
“妈妈,你怎么可以随便给别人进我的房间呢?”她双眼都瞪得圆圆的,“以后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那些陌生人,谁也不可以随便进入。”她重重地深呼吸一下。
而后转身,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她敲开了门,走进去,轻咳一声,冷着脸道,“导师,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先出去再说吧……”此时的沈嘉宁,只想永远都柏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为别的,也要为她的清白想一想。
何况,她脑海中一直盘旋着利利那咄咄逼人的话语,让她吃不消,如果还敢与利利的男人走得太近,一是她不守信用,二是她做人没原则。答应过别人的事情,怎能轻易地忘掉?
她要给利利一个满意的答案,她想躲柏澈躲得远远的,有多远躲多远,可是他现在却出现在她的眼前,不如意之事,真是一件接着一件向她砸来啊。
再何况,她如若再也柏澈来往甚密,那又该怎么和利利解释?
柏澈转身,面带微笑,手中捧着一本相册,看着出现在房间内的沈嘉宁,低声说道,“沈嘉宁?你回来了啊?”看到沈嘉宁像是很兴奋的那种。
这语气,好像这里是他的家里,而沈嘉宁是i客人一般。
沈嘉宁颦眉,冷如冰霜地说道,“你知道不知道,随便进别人的房间,随意地翻看别人的东西,是很不好的行为?”她生气地走过去,夺过柏澈手中的相册,狠狠地放回了书架当中。
柏澈愣是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沈嘉宁以前对他的态度绝对不会是这么冷漠的……
他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亮光,侧立在身侧的手,微微地收紧,在她的怒视下,迈着困难的脚步走出了沈嘉宁的房间。
下一刻,砰然一声,是房门被主人重重关上的声音,门口悬挂着的珠帘,也被那门道的劲儿震得摆动起来。
“沈嘉宁,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新董事长为难你了?”柏澈一想起那个明目张胆地将沈嘉宁从学校带走的男子,他眉头开始打结,而眼梢处也开始抽/搐着。
他还是那么霸道任性,不可一世,看来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薄廷皓做不出来的?
看来,在被薄廷皓摧毁下生活的人,都会像是变了一个人儿似的。
“他没有为难我。”为难我的人是你,她在心里暗暗地腹诽着,“导师,你来这里之前,有没有给利利打电话?你不觉得你这样随便地来我家,是一件极其不适宜的事情吗?”而且他与利利的婚期,也即将到来了,他出现在这里,很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