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她这里得不到满足,她也觉得对不起他的。可是两个月以来,他有要过吗?为什么会是在他提出离婚的时候才想要碰她?
如果你能够在床上取悦我,这个婚可以如你所愿不离了……
这么冰冷而讽刺的话,一直在她的耳畔回响着,她心里很明白,他是故意刁难她,故意让她知难而退的!
在这种被强迫的情况下,她怎么能够接受他的行为呢?
在听到他的车子离开了家里之后,她紧紧地抱着自己,哭得更凶狠了。他现在是不是又要到那个女人的身边了?那她算什么?
两个月前,他们的婚礼上,只有双方的父母与家人。而他却在结婚那一天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后来出现在婚礼上的他是满脸的冷傲,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那个婚礼。
每次在她将他换洗下来的衣服拿去洗的时候,她都可以在他的衣服上看到细长的头发,还有衣领上火红的唇印,衣服上是一股不属于他的香水。
那时候她还傻乎乎地、不断地安慰自己,也许他是因为应酬,难免认识几个女人的。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她自欺欺人罢了!在他衣服上找到的头发、香水和唇印,都是来自一个女人,那个才是他真正的女人。
他有其他的女人,为何还要和她结婚?
正在这时,黎夏天的手机响了,她擦干了眼泪,清了清嗓子,方才接通了电话:“爸,那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这个时候给她电话,不会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吧?
“夏天,你妈晕倒了,正在医院抢救!”电话那头在叫嚣着,还伴随着几声的惊叫声。
“爸,妈怎么了?”黎夏天突然感觉到眼前一阵发花,她的声音在发抖,握着手机的小手,下意识地捏紧。
“别问那么多了,你和谭木先到市中心医院再说……”黎光荣说完后便挂了线,在医院的长廊来回走动着。
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般从眼眶中滚落下来,她来不及穿鞋飞快地冲出房间,拿起了谭木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开走了他的车子。
谭木有收集世界名车的爱好,停车库里的车子,多得可以开一个车展了。
“夏天,怎么就你一个人,谭木呢?”黎光荣一见到女儿出现在长廊的身影,却不见谭木,脸上有些不悦了,便上前握着她的手问道。
黎夏天嘴角抽/搐了一下,循声问道,“爸,我妈她怎么会无端端晕倒的?”
“哎!我醒来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你妈晕倒在地上,才送她来医院,这下她刚进去我就给你打电话了!”黎光荣满脸的愧疚,都怪自己睡得太沉了,老伴的身子本来就弱,这一跌倒,如何是好啊!
黎夏天看着眼前满脸自责的父亲,心也被揪了一下,她吸了吸鼻子,安慰道:“爸,别怕,妈不会有事的。”
“夏天啊,要是你妈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真的是没脸见她了。都怪我,都怪爸没照顾好你妈。”黎光荣颓然坐在椅子上,双手痛苦地抱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