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他们发生过关系,但是有没有落红,他不敢保证。
但是男人的感觉都是敏锐的,尤其是在这方面上,一试便知道有没有那层让男人热血沸腾的膜。
她的动作,不单止是青涩的,还一点儿的技巧都没有。
以她的动作以及她喊痛的时候来看,和一个处子是没有任何的区别。
现在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她实在是太会演了,二是她也许还是一个干净之身。
生理知识都有说,女人在做过剧烈运动之后,那层东西也是会不小心没掉的。
他穿好了衣服,坐在大床一边,点燃起了一支烟,陷入了沉思,他皱眉回头看着睡熟在他大床上的女子。
结婚以来,两个多月了,他们从未把洞房的事情给完成,现在,他真真切切地得到了她的身子,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吃了迷药。
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模样,他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忍心让她受到这样的折磨……
在她醒来的那一刻,他只是挑眉,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原来你也不过如此罢了……”
黎夏天刚要动一下身子,只觉得双腿酸麻得要命,一动,是麻麻的酸痛。
看着站在床边,衣衫有些不整的谭木,她浑身发悚,她躺在黑色大床上,全身赤果着,下体的酸痛让她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气得发慌,声音也在微颤着:“你、你什么意思?”她紧揪着盖在身上的被子,泪水落了下来,“谭木,你这个混蛋!禽兽!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悲伤欲绝,不是说好了要离婚的吗?怎么还乘人之危?
“这种事情?”他幽深的黑眸微微一眯,折射出了强烈的冷光,冷哼一声,说道:“到底是谁对我投怀送抱,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黎夏天被他看得身子直发抖,这个男人,实在是太阴险了。
谭木看着她闭上眼,当下理解为她无地自容,心底莫名地涌起了一股怒气,单膝跪在床上,伸手捏着她柔软无骨的下颌,喑哑的声音立即无声地响着:“说,你这么做,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你可真的够处心积虑的,吃的分量应该不少吧?为了让自己变得淫~荡无比,可真的是肯委屈自己啊。”
黎夏天只觉得无比的羞辱,她什么都不知道,就莫名地丢了身子,他激情过后,却要和她讨伐,这算是什么狗屁逻辑?
现在委屈难过愤怒的人,应该是她黎夏天吧?
他在这里大声囔囔的是干什么啊?
“谭木,就算我真的是吃了什么药,变得像个荡~妇一样,我也没有求你上我啊!是你自作多情罢了!你就是存心报复我的!”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几近是想咬断自己的舌根!
她惊恐地睨着他一眼,他的脸色越来越阴霾,就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其实,她也不想对着他说出这样的话,是他太过分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更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
是那杯咖啡吗?
家里的佣人怎么会在她的杯子里放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