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有啥用?
郗风见她喋喋不休,连忙让她住嘴。
将干柴拢在一起,运气真气,接着右手对着干柴一推。只听哄的一声,干柴之上燃起了火焰。
南宫燕觉得新奇,连忙拉着他的手看了看:唉?你是怎么做到的?
郗风笑了笑:干柴烈火,自然一点就着喽!
南宫燕嘴里嘀咕几句:干柴烈火?干柴……烈火!
郗风听到此处,忽然一笑。
南宫燕见他大笑,想了想:唉!你想什么呢?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你答应过我的,可别出尔反尔!
郗风收住笑容:放心吧!说完举起右手:我发誓。
南宫燕见他举手时落下的袖子奇道:你的胳膊上有伤吗?
郗风撸起袖子,只见右手小臂之上,有三条两寸来长的疤痕,用手一指:你说这?这是以前小时,被猫弄伤的。
南宫燕连忙让他讲来听听。
郗风笑了笑:你先烤火取取暖,我出去看看能找些吃的。
时候不大,郗风便赶了回来。
南宫燕连忙起身过来。就看郗风手上拎着一只鹿。连忙欣喜接过,拖到洞在一边去剥皮,接着又寻了木柴,在火上搭起烤架。
郗风看她忙里忙外,心里突然有点失落:唉,这要是有个家,那该多好!
南宫燕正巧进洞,连忙问他:你说什么该多好?
郗风回过神来:啊,没什么。唉?鹿肉呢,怎么就这么一点?
南宫燕不好意思一笑:我不太会弄,所以……我只把鹿腿砍了下来。
郗风一脸苦笑:那你会烤肉吗?别再浪费,那可就没东西吃了。
说完取了一只鹿腿放上烤架。
南宫燕见他拨弄着柴火,便说:你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吧!
郗风想了想: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便去世了。五岁时,我便跟着师叔。但是他们对我一点都不好。六岁的时候,师叔便不再收留我。我娘把我送到了我现在的师傅。然后我娘也失去了踪迹。
我有个师弟,师傅对我们就像亲生儿子一样。师弟小我两岁,我来的时候他还是个满地打滚的小破孩。
后来,师弟大点的时候,师傅便开始教我们武功,我和师弟没事的时候就在院中扎稻草人,然后用木剑练习基本功夫。有一天,师傅出门去买米,我跟师弟依然打稻草人。有一只钉耙猫进了院子,我为了救师弟,右手被猫给抓了一下,从此就留下了这个伤疤。
南宫燕看了看那道疤痕:你一定很疼你师弟吧。
郗风苦笑一声:后来,我们长大,一起练功,一起喝酒,去杀尽所有钉耙猫。呵呵,后来我师叔派我去中州刺探军情。我在大将军府获知比奇要遭殃。便从中州赶回,却被将军府的两个人打伤,幸好在沙漠中被人救起,才幸免于难。
后来我才知战事已起,我在比奇碰到师弟。那是这几年来我跟他喝的最开心的酒。我们相约战后有机会再接着痛饮。
可是我却在师傅那里得知,师弟竟与我有杀父之仇,也知道了我外公的下落。
南宫燕见他一脸苦涩,连忙安慰:好了,别想了。
郗风叹了叹气:唉,想不到一别之后,竟然成了仇人。真是造物弄人啊!
南宫燕一声大叫:糟啦,要烤糊了!
郗风连忙翻动鹿腿。从上面撕下一片尝了尝,然后递给她:吃吧!熟了。
南宫燕接了过来,啃了一口:嗯,真香!就是油太多了。给你尝尝!
郗风摇摇头。
南宫燕把鹿腿伸到他嘴边:快,香着呢尝尝!小心烫!
郗风没法,只好咬了一口。
南宫燕又啃起鹿腿,一边问:怎么样?香不香?
郗风笑着点点头。
南宫燕一点头:对嘛!你看你眉清目秀的,整天板着脸!笑起来多好看呀!
郗风又一笑,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栗子:南宫小姐,你喜欢吃这个吗?
南宫燕一看,连忙问:你哪里来的栗子啊?我就爱吃这个!对了,你别南宫小姐长,小姐短的。叫我燕儿吧!我娘就这么叫。
郗风本要拒绝,但是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只得叫了声燕儿。
南宫燕呵呵一笑:对,就是这样子。
说完吃着烤好的栗子。
过了一会,郗风看她睡下,便从身上取下外衣,盖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