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听了三人的叙述,颇觉奇异。但一想到自己也是脾气古怪之辈,倘若给人触了霉头,也许就会是断交先生那般。但见得三人瑟瑟发抖,心想此事我绝非一蹴而就,当下寻思到以后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行相劝也就是了。
念及此处,龙腾从椅子上起身,对三人说道:“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以后再说吧!你们回去后便去找龙二爷取些盘缠,尽早出发。本王等处理了手头的事情后,便会去诺玛城与你们汇合。此事事关者大,尔等务要尽心尽责,不容有半点差池!”
三人齐声领命,这才退去准备。龙腾见三人离去,便又坐回到椅子上,倚在靠背上仰头看着屋顶,深深地叹了口气:“唉,我向来都爱去相信别人,但愿这三个狗东西别负我所望。”说完后,又想到即将去面对封娇娘,一时间也别无良策,不禁又长叹了一口气。
但听得房中有人说道:“人啊!这一生有多少口气就有多少寿命。你别总唉声叹气的,看着让人觉得你是在送死。”却是凤凰的声音。
龙腾当即站起身来,正看到凤凰陪着叶美景一道走来。叶美景依旧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之中,眉目间尽显欣喜之色,看到龙腾起身,她也学着凤凰的口吻笑道:“凰儿说的没错!人嘛,就要开开心心的,你这么愁眉不展的也是一天,凰儿嘻打哈笑的也是一天,我就看她比你过的好多了。”
凤凰嘿嘿一笑,对叶美景说道:“表姐,咱俩自小一起长大,你可从来都把我看的如同天上的仙女一般,几时听你把别人跟我相提并论过?现下好了,我们养了你二十多年,你倒好,前脚嫁人,后脚就来骂你妹妹啦?”
龙腾当即板着脸,对凤凰说道:“休得胡言!你姐姐真是这般人么?”
凤凰一吐舌头,轻声道:“这才到哪呢?别以为当了我姐夫就了不起!才成婚三天便要做我凤凰的家长,真是岂有此理!”
龙叶二人相视而笑,均觉得无奈。
凤凰见龙腾不再多言,当下将手摆了摆说道:“唉呀!我又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还有正事呢!表姐,你问问他吧?”
龙腾忽然见凤凰如此正式,连忙又看了看叶美景。但见叶美景冲着凤凰轻轻点了点头,随后问龙腾道:“我们成亲的当日,姑父说要出钱在桃源给我们修一座庄园,算是我的嫁妆。我想成亲过后,家里的大小事宜呢,都要由你做决定。因此我也没有答应姑父,想来问问你的意见。”
凤凰在龙腾的肩头轻轻拍了拍,学着凤天兆的口吻粗着嗓子道:“贤侄,我们凤家家大业大,有什么要求你随便提,照最狠的提!”
龙腾啼笑皆非,当即打落了凤凰的胳膊,骂道:“你爹就这么教你的?不知道财不露白啊?”
凤凰当即一皱眉头,故作可怜状说道:“唉!财不露白是说那些小门小户的人家。我们凤家万贯家财,富可敌国,也就是奴家一介女流,不然我怎么着也要跑到玛法大地的每一个角落,告诉他们我家就是有钱!”
龙腾看的哭笑不得,当下也不再理会凤凰,对叶美景说道:“庄园就先别修了。我走之后,二哥他们会护送你们回雪原城。先皇待我天高地厚之恩,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不为他报仇雪恨,如何对的起他的知遇之恩?”
叶美景似是早已知晓答案,也没再多言,当下又嘱咐凤凰该如何说话做事,姊妹二人一边争吵,一边离开了。
龙腾见二人离开,当下便找来龙二,将诸事详细嘱托。
龙腾如何去求封娇娘且先不表,单说凤天兆星夜赶往白日门,他盼着此事时久,不觉间便加快了脚程,一路上每逢驿站便更换马匹,捱到第十日时,已经到了道馆地界。眼见白日门在望,他更是心花怒放,当下紧催马匹,向着白日门而去,似此又是一番疾驰,直到了晚间才到白日门。
凤天兆既到门前,当即便要去拜见清明子。然而此时已然初更,他不忍搅扰老道长,于是便在城中寻了客栈先行住下一晚,只等翌日天明,再行拜会。他奔波一路,当下便在客栈中点了酒菜,寻副靠窗的座头,边吃酒边欣赏水灾重建后白日门新貌。
店小二上齐了菜肴,便在旁边的桌子上收拾碗盏。凤天兆有近两年时间没到过这里,当下想向小二了解一下近况,于是便将小二叫了过来,问道:“小二哥,我问一下啊,咱们东边道观的清明子道长还好嘛?”伙计见店中再无旁人,当下也不再收拾桌子,从旁边拖来一条长凳,坐到凤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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