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船足够大,而且里面也有不少食物和水。
两人立即将船推下水,扬帆起航。
很快,船就划出去好远。
洛流灵从船舱里拿出一个药箱,从里面翻出一个药瓶。
走到坐在椅子上正休息的花非月面前。
“快清理一下。”
抛下这句话,洛流灵便蹲下要,想要看花非月的脚,却被花非月一把挡住了。
“怎么了。”洛流灵抬起头,看着一脸别扭的花非月。
“男女有别,男人的腿怎么能随便给女子看…在…啊。”
花非月立即收回脚,却晚了一步,脚被洛流灵扣住了。
看着自己的漏在外的肌肤,花非月这一个大男子也难得脸红了。
看着花非月的脚,各种大大小小的伤痕,不致命,却也不雅观,洛流灵眉目一皱,拿出药酒便开始擦了起来。
洛流灵倒是无所谓,丝毫没有觉得什么。
但花非月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想他堂堂非月公子,除了那一次……还从未向今天这次这般狼狈。
还让一个女子看了自己的腿,虽然这个女子是他认定的兄弟,但这让他别扭极了。
洛流灵听见花非月暗暗地叹息,不由得感觉有些好笑。
下一秒,却有轻轻的眉头皱了一下,瞧着花非月的裤脚一片鲜血淋漓,心里有什么地方微刺了一下。
他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为了跟着她出岛,也不会遇见这些事。
“谢谢。”
花非月正低着头,猛然听见这淡淡两个字,不由得身体一僵。
抬头看向洛流灵,她的眼睛有些笑意,发丝有些凌乱的扑在脑后,还有一些散落在肩膀上,有晶莹的水珠顺着发丝落尽白色衣衫内,绝色容颜在水中洗的纤尘不染。
被花非月这样直直的看着,洛流灵却没有别扭的意思,依旧利落的给花非月上药。
仿佛刚刚那两个字,只是花非月的错觉而已。
突然,花非月心情大好,嘴角一勾,清冷中带着些微的笑意,“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见。”
语气好不得意,好不欢快。
洛流灵刚刚张嘴,可又一次瞥见那到处渗血的衣衫,手里的动作却加重了一点。
让花非月瞬间变了脸色,有句话叫宁愿得罪小人,也不愿得罪女人。
看见自己的腿包扎的根本不能动,花非月用手指戳了戳,绑的这么厚,看来这几天是不能走路了。
“其实!这点小伤对我无碍,只是我一定要将你带出去……!”
花非月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瓷瓶,递给了洛流灵。
“你身上也有伤,用这个擦了不会留下疤痕的。”
看着这蓝色的小瓶子,洛流灵沉默了一会,眉宇之间微微流露出一种一样的情绪,缓缓伸出手,握住了花非月的手。
两人的手那样的冰冷,却在这一刻感觉到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并非男女之情,而是最纯洁的友谊。
两人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相识虽然不长,但胜过一切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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