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们最后比试了一场,但我得到消息,说他对道长非常赞赏。”
杨仙茅说道:“刘舵主想说什么就尽管直说。”
刘老五说:“是这样的我们,如果对敌姓马的,那我们是没有任何含糊的,也不会让他占到多大便宜,虽然在最近这段时间跟他的对敌我们吃亏比较多,但是那都是暂时的。但是,如果他找到了乞弟来对付我们的话,这件事就棘手了,因此……”
杨仙茅道:“因此你们想让我做个说客,跟乞弟说一声不要找你们麻烦,是不是?”
刘老五很是高兴,一拍大腿说道:“我就说道长是最聪明之人,一点就透,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我一直不好开口,所以大费周折,还请道长见谅。”
杨仙茅说:“你们的人难道不知道我跟乞弟也就一面之缘吗?我又怎么能够让他听我的呢?你也太高抬举我了,你所要求的我是做不到的,很是抱歉。”
刘老五笑了,道:“我知道道长跟他是第一次见面,但道长可能不知道,乞弟对你非常赏识。你要跟他开口,他一定会慎重考虑的。”
杨仙茅明白了,刘老五想让自己做一个说客,劝说乞弟不要参与刘老五跟马掌柜之间争斗。
杨仙茅摇了摇头,没等说话,刘老五已经招了招手,从身后过来几个庄丁,抱着一个重重的木箱,一直来到杨仙茅面前,将那木箱放下,打开了,里面竟然满满登登的都是银子。
刘老五说道:“我看的出来,道长是一个爽快之人,所以咱们就推开窗户说亮话,我想让道长帮个做个跟乞弟说说,不要再插手我跟姓马的之间的争斗。不管他是否答应,这一箱银子都是道长您的。共二百两。如果他答应了,另外再酬谢道长白银三百两!”
杨仙茅竟然看都没看那箱银子一眼,只是瞧着刘老五说道:“我对钱财没兴趣,我跟他不过是一面之交,他肯定不会听从我的,我当不了你的说客,还是另请高明吧。如果不需要我给尊夫人的弟弟看病,我就回去了。”
“道长过谦了,我相信道长只要肯说,乞弟肯定会听。我相信,当然,不管他是否同意,我都重谢道长。”
杨仙茅已经站起身拱手道:“这事情不用再说了,贫道告辞。”
刘老五忙拱手说道:“好好,不提了。请道长到内宅给妻弟看病。”
杨仙茅带着刘冬雁跟着刘老五来到了内宅。刘夫人赶紧出来迎接。因为她此前已经听说了杨仙茅治好了很多怪病,他弟弟这个病让她揪心不已,希望杨仙茅能妙手回春。
杨仙茅走进了卧室,看见一张床上一个中年男人躺在那痛苦的嚎叫着,整个人已经枯瘦如材,毕竟两年时间持续的疼痛,让他寝食难安,没有足够的饮食和睡眠,所以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精神极度萎糜,但是剧烈的疼痛又让他一直不停的嚎叫,声音也都沙哑得没办法听了。
杨仙茅简单做了体表检查之后,沉吟片刻便陷入了沉思。因为病人的这病很奇怪,杨仙茅感觉不到他内部脏器有任何器质性的变化,也没有发现任何外伤的迹象,但是就是疼痛不已。
面对这怪病,杨仙茅决定看看刘家的风水,看是否像马员外家那样是风水无形煞气导致的。
杨仙茅先绕着马家大院绕上一圈,看看有没有有形之煞。然后来到院子正大门里外分别下了罗盘,确定了宅院方位,进来之后,在大宅各处查看了一番。
刘老五一直跟在他身后,也不敢多问,见他神情郑重,更是小心,一直到他全部看完回到了内宅大堂,这才小心的问道:“道长,结果怎么样?”
“很不理想,你妻弟中的是五虎煞,这很可能是他生病的主要缘由。”
“那该怎么办?”
杨仙茅又沉吟片刻,说道:“需要做法驱邪,不过做法我不会,因此你得去找清风道观的清风道长来做法,然后由我来给你的妻弟治病。他在前院做法,而我在内宅替你妻弟治病,不过有件事要说在前头,免得到时候有误会。”
刘老五赶紧问:“什么事情?请道长不妨明言。”
“是这样的,你弟弟体内中了五虎煞的煞气,这非常厉害,我需要切开你弟弟的胸膛,从他身体中把煞气抽取出来。如果不这样的话,这煞气是难以清除,你弟弟始终会死去的。”
刘老五当然是相信风水煞气之说的,不由愣了一下,杨仙茅这之前在马老员外家做法的事他已经大致听说了,似乎也是这样的,于是点点头说:“那就一切仰仗道长了,事成之后必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