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过去了两个来月,都已经入秋了。刘三妹依旧每日都开开心心的活着,并没有任何危及她生命的危险。刘三妹和小姑子都渐渐忘了那张天师的语言,杨仙茅甚至也有些怀疑,究竟张天师所说的是不是真的。
直到这一天,中午一家人在一起吃午饭,王大郎的母亲一直盯着儿媳妇的已经明显凸起的肚子。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不停的给儿媳妇夹菜,让她多吃点。刘三妹不知道婆婆怎么忽然对自己这么好了,不尽有些受宠若惊。可是婆婆也不说别的什么话,只是让她多吃菜,好好注意身体。还嘱咐她说,现在天热要多注意,不要中暑了。这让刘三妹更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吃过午饭,王大郎带着刘三妹走了,王老夫人赶紧把丈夫叫到屋里,喜滋滋的说道:“你看到没有?”
“看到什么?”王员外有些奇怪的问她。“大郎媳妇儿的肚子呀!你这人真是的,这么大的事就在眼前你都不看。”
王员外瞪着一双小眼睛瞧着夫人说:“我去瞧儿媳妇的肚子干嘛?人家还以为我老不正经的,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王夫人跺脚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没注意到吗?大郎媳妇好像有喜啦,肚子都鼓起来了。”
听夫人这么一说,王员外这才摸着胡须回想片刻,好像是有这么个印象。不过平素里他在儿媳妇面前都是一本正经的,最多斜眼瞟上一眼,从来不正眼看,所以也没不像夫人那样留心。而现在在夫人提示之下细细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好像儿媳的肚子圆起来了,跟先前不大一样。尽管她穿的罗衫比较宽松,但夏天本来穿的就少,掩饰不住的。于是他点点头,疑惑的望着妇人说:“真的怀上了?”
“我也不知道。”夫人欣喜的说道:“要不我们去叫郎中来瞧瞧?真要怀上了,一摸脉准跑不了。”
这可是大事,是传宗接代的问题,当然是老两口最牵挂的事了。如果真是怀上了,那他们可就做梦都要笑醒来了。当下王员外频频点头,让夫人赶紧去请郎中来。
夫人想了想说道:“要不然叫咱们家里的长工杨仙茅来瞧瞧?他这段时间给别人看病,都说他看的好。好多人都来找他看病呢,而且他看病连药都不用抓,随便找一些鸟粪啊门槛的土啊什么的就能治病了,你说奇怪不奇怪,要不请他给大郎媳妇瞧瞧?”
王员外赶紧摆手说道:“这不一样,那小郎中到底是长工。大儿媳妇可是主人家,哪有长工抓着少奶奶的手摸来摸去的,成何体统。传出去那不让人笑话,还是去请村里的王郎中来瞧瞧,不就是摸个喜脉嘛,没问题的。”
老夫人连连点头说:“还是老爷想得周到,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的确,要是让这长工来摸着少奶奶的手实在不妥,我这就去叫郎中来。”
他们王家庄有一个老郎中,家里有个药铺给人看病。以前村里的人有个灾情病痛都是去他那给看的,不过最近这大半个月来,他的生意一落千丈,来找他看病的明显减少许多。后来他才打听到原来是有人抢他生意,而这人正是王员外家新来的长工。这事把老头气的好几夜都没睡好觉。
这一天老郎中正坐在屋里无所事事,因为没人来找他看病,心里正憋气。王夫人就进来了,笑呵呵的说道:“他大叔,我想麻烦你去给我媳妇瞧瞧,她好像怀了孩子,你给我摸摸脉,看看是不是个儿子?”
王家庄的人多少都有些亲戚关系,相互间都是叔、婶的叫。在这之前王夫人来请王郎中去看病,他都是笑呵呵的,还会说一些玩笑话。可是这一次竟然不一样,王郎中表情淡漠,哼了一声,悻悻的说道:“你们家不是有一个很有本事的长工吗?怎么不叫他给瞧瞧呢,来找我这老头做什么。”
王夫人一听这话顿时明白这老头是妒忌了,眼珠一转,赶紧说道:“他大叔说的哪里话,他的那点本事哪能跟你相比,他不就是找些偏方给那些花不起钱,请不起郎中的人给看看一些跑肚拉稀之类的小毛病。也是那些人实在没钱,我瞧啊,他给看的那些人十有八九也都没治好,只不过是他自己吹嘘罢了,我就没见到有几个治好的。他在外面吹得凶人家自然不辨真假,反正他又不要诊金,又不用抓药。所以都过来试试看,反正不看白不看嘛,你说是吧。”
听了这话,王郎中的嘴角终于浮现出了一点笑容。依旧冷声说道:“这话还差不多,他一个后辈小生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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