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江家的情况,更是意外。不过她到底也是个官场的领导,随即说道,“呀,雪衫要去千里家,这太好了。江家的人都很和善,您就让雪衫只管去,他们肯定都会喜欢雪衫的。”
陆从云是个聪明人,雪衫妈妈虽然没有直接问江家会不会在意雪衫与周亮的事情,但是她知道,这才是雪衫妈妈关心的重点,所以她又道,“千里是很有担当的孩子,他在家里说话还有分量,只要是他看中的人,我表哥还有表嫂他们只会更看重,根本就不会反对的。”
雪衫妈妈自然是相信陆从云,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和她一直保持非常友好的关系。雪衫与周亮结婚,大家乐见其成,若是没有那一场道具,说不定大家以后会更能亲上加亲。她心中不由得叹息,真是太可惜了。转念她又高兴了,千里这孩子上进又懂事,不知道比周亮好了多少倍。
只不过,当着陆从云的面不能表现出来罢了,她叹息的说道,“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这些天为了雪衫的事情我和她爸也是闹心的很。若是千里与雪衫最后能走到一起,我们的心病大概也就好了。”
陆从云听了心中很不是滋味,白家夫妇心里不好受,她和老周过的也不舒坦。直到现在,她对雪衫没有做成自己家儿媳妇依旧是满心的遗憾。
一来,因为对白家的愧疚,所以她才那么无私的给雪衫介绍了江千里。二来,雪衫到底是她看着长大的,她也希望孩子能够幸福。如今听到雪衫与千里已经到了去见家长的地步,她的内心也是十分欣慰,也算是去了自己的一块心病。
雪衫妈妈又问了陆从云很多的问题才挂了电话,拿了纸和笔,带上老花镜,坐在桌边正儿八经的想明天要买什么东西。
白院长进来了,说道,“咱们是女方,去男方家里多少带点,只要不失礼就行了,没必要太较真。”
雪衫妈妈透过老花镜看着白院长说道,“若是江千里是陆从云的儿子,那就什么都不用计较,偏偏雪衫的处境是那样的尴尬。就算父母的心再大,也不可能不计较。”
“千里对雪衫用心不就行了?”
“那哪儿行啊,就算将来结婚了,他们单独住,也是要和公婆打交道的。万一公婆看她不顺眼,那我们雪衫得多受气啊。”
白院长的看法和老婆的看法不太一样,他说道,“女人在家庭中的地位都是由男人来决定的,只要千里看重雪衫,那江家谁都不敢轻视她。”
雪衫妈妈心思难定,思来想去说道,“礼多人不怪,买吧,又不是没钱。”
白院长则道,“你就听我的,多少买一点意思意思就行了,江家有雪衫这样的儿媳,他们就烧高香了。”
雪衫妈妈到底因为雪衫的尴尬而感到矮人一等,她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情我还是不能听你的,还是得买。”
白院长见说不过自己的老婆,只得由她去了。千里是个有能力、有魄力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所以陆从云说江千里在家庭中很有地位,这话绝对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