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蔡昆仑长得十分粗犷,说话倒是有条不乱。义正词严地讲出这一番话,愣是搞的郝冲没话可说。
“我没想真打他……”郝冲一阵气闷。他其实真的只想吓唬吓唬那个年轻人,让他出下丑,稍稍报下仇就行。“真打还得了?人家有说错什么吗?俗话说得好,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你自己本事不到家,还要认死理,别人劝几句,你就翻脸,这是一个有觉悟的行动队队员该干的?我觉得你真该回去好好反省了
。”大块头得理不饶人。
“回吧。回吧。过了这个节骨眼儿,你们到徐湾村来做客我们大家还是欢迎的!”村里老人家调和矛盾道。至于年轻人,被郝冲刚才的行为所激,现在能有好话才怪了。蒋山河郝冲几个人被淹没在唾沫星子里。而徐川站在一旁静静看着,没有任何表示。同样的,也没有村民特别关注到他的存在。还以为是蒋山河他们身边有实习的加入呢。毕竟徐川长的白皙面嫩,看着岁
数显小。让人无法往高层次想。
“组长!走吧!这次头功就让给他们好了!不然对得起他们这么费力的排挤嘛!”郝冲已经完全黑脸,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
“喂,你什么意思?我们异能组还用得着排挤你们?太把自己当盘菜了吧?”蔡昆仑怒喝一声,马步一扎,就要跟郝冲动手。
郝冲也不甘示弱地撸袖子。
“好啦!”蒋山河真不想看两个组这样闹下去了。及时站到两人中间,拦住他们。
“组长!”郝冲不服。“行了,我们这儿窝里反没意思。都是国家特殊行动队的,不能不顾组织纪律。这么多乡亲们看着呢。”蒋山河心里不气吗?当然不是。不过这个人任何时候都有种顾全大局的领导特质。想到国家特殊行动
队这个集体,他就不能容忍手下人无法无天。
转头面向蔡昆仑道,“东倪村一带什么问题都没有。我们仔细看过了。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也驻扎在这边,劲儿往一处使,总归好成事儿。你也不要拦着,我自己去跟庄组长说。”
蔡昆仑听这话,马上又挑出毛病来,“什么?东倪村什么毛病没有?你凭什么这么确定呀?这是闹着玩儿的吗?”一副质问的口气,丝毫没把蒋山河当成是高自己一级的领导看待。
蒋山河神色一滞,感觉这原因还真不好说出口。
当着老百姓的面,说什么风水好啊阳气重啊之类的话,总感觉不大合适。
这时候,徐川终于开口,极为平淡地说道,“是我告诉蒋组长的,我有九成九的把握,东倪村不会受到侵扰。”
唉?你是谁呀?打哪儿来?从校园里毕业了吗?到这里瞎掺和啥?九成九的把握,你哪儿来的自信这么说呀,根据呢?
蔡昆仑和徐家湾村民都把目光集中在这个一直被他们忽视的青年身上,脑子里闪过一连串疑问。看着徐川的眼神相当鄙视。
可不吗?人都喜欢有真材实料还低调不显摆的。这个年轻人,一露面就这样吹大气,说一些有的没的忽悠人,实在可气。
蔡昆仑冷笑一声,懒得跟徐川计较,继续把矛头对向蒋山河,“这个小子,是行动队的吗?”
“不是!他是我请过来帮忙的。”蒋山河“老实交代”道。
“什么?”蔡昆仑瞪着一双牛眼睛,将惊讶表现到极致,“你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帮忙?有没有搞错啊?”
“疯了疯了!他力气不定有我大吧?来吃饭游玩还差不多!”先前跟郝冲呛上的青年又开口补刀了。
“哦?是吗?那我们比比吧!”徐川吐出一句话,人已经绕到小青年身后,一只手就将他拦腰抱起来。甭管他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徐川的手,被抱地稳稳当当。
嘿!这小白脸还真挺有劲儿的呢!村民们略微对徐川改观。
“放开!这……我他妈也能做到啊!”徐家湾的这位小年轻很是不服气。
“行啊!这就换过来,你抱我,上双手都行!只要你能抱动。”徐川的态度很是随意。
“你少得意!”小青年冷哼一声,人刚被徐川放下地,立马弯身,单手揽徐川的大腿,跟抱大姑娘似的,想单手举高抱着他。
不过,他使了一把劲儿,徐川的身体如同一截子树桩,根系延伸到地底深处,他怎么都拔不起来的感觉。“说好了,我们只是友情切磋。你要输了,我也不拿你怎样。放了你一只手,不会赖我欺负人吧?你只要记得,对于不了解的人和事保持尊重,不轻易自以为是下结论就对了。这是我今天给你上的一课。”
徐川稳稳站立在地,话虽然是对小青年说的,其他人却能从话音听出来,这也是对他们的忠告。
“呀——”小青年大叫一声,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还是不管用。徐川表情轻松,就好像那人是在给他挠痒痒,丝毫构不成威胁。“让开!我来!”蔡昆仑见徐川在他面前显摆力气大,顿时不乐意了。有种被班门弄斧之感。对于徐川这种犯忌讳的行为十分不满。一把拎起小青年往旁边一放,自己上前就要抱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