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扎营吗?”
“不错,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庄驰正准备发表自己的演说,徐川却接过了话茬,“你们准备做野兽的夜宵?”
“这话怎么说?”庄驰疑问的皱起了眉头。“别说是饿极了的野兽了,就连我闻到这烤鸡的香味都忍不住过来一探究竟,你们吃完了,这鸡骨头总不见得也吞进去吧,也不可能扔到几公里以外的地方,放在这里可不就是引着野兽来这里饱餐一顿吗?
”
庄驰看了看四周,放眼望去皆是黑洞洞的样子,被徐川一说也觉得脊背发凉。
“我就说这个地方不可行,”蒋山河起身拍了拍裤子,“徐兄弟,就你一个人吗?令小姐呢?”
“是啊,”庄驰跟着说,“那我们去你的营地那边吧。”
“去没问题,”徐川咳了咳嗓子,“再帮我找一个爬行动物的皮毛,”不好意思直说自己迷路了,徐川对庄驰说道。
千里眼绝对不是浪得虚名,不多时,徐川就凑齐了“飞沙走石”四样东西,在地上坐定,画出符纸,将四样东西恭敬的摆齐整,符纸飘向空中,徐川、庄驰、蒋山河三人跟着这符纸慢慢向树林外走去。
温柔的火光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眼前的之枯树枝,发出引人瞌睡的声音。
徐芩和令毓萌的口舌之争早就告一段落,没有徐川在,这一切毫无意义,两人都不由得开始担心起了徐川现在的情况。
“那个……”
“那个……”
徐芩先开了腔,“女士优先,你先说。”
“他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会不会遇到了什么危险?你要不要去看看?”
徐芩点了点头,刚要走,看到令毓萌的脸,却又折返了回来,“万一我走后,你自残栽赃给我,怎么算?”
令毓萌也被这个疑问弄傻了眼,“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不择手段的女人?”
徐芩诚实的点了点头,令毓萌气结,两个人再度陷入了僵持阶段。
“徐兄弟,为什么我们要跟着这个符纸走啊?”庄驰看着眼前跳跃的符纸,不,应该说是小火人一样的东西,疑惑的问道。
“这符纸也叫指路符,避免迷路的,”徐川不以为意的回答到。
“那你方才……”蒋山河看了看徐川有些尴尬的脸色,没有把话说完。
“前面就是了。”徐川不顾身后两个人还在思考,直直收了符纸,奔着帐篷而来。
“你回来了!”令毓萌一个起身竟比徐芩还要利落几分,把徐川看得有些傻眼。
“嗯……徐芩呢?”徐川转身就看到在车内睡得熟的徐芩,叹气的摇了摇头。“庄组长!蒋组长!你们怎么也在这里啊?”令毓萌兴奋的跳脚,一如见到娘家人般的兴奋,蒋山河只好又再次痛哭流涕的表示报效国家不分编制与否,离队了仍是国家行动队的编外人员,仍然为此会奉献
其毕生的心血。
“行了,令小姐哪里要听你这番豪言壮语了,”论看眼色,还是庄驰更胜一筹,“不是说好的防灾免祸小分队吗?少了谁都不成。”
距离他们入镇不过两三个月的光景,一切已经不能重来,既然能出现在这片山林,想必也是回来了有些时日了,“亏了能在此相遇,不然明天你们就要出山了吧?”
“是啊,这就是缘分,来!让我们喝个痛快!”
“哎?车上那人是谁啊?这车……也是我们的?”
徐川没有接话,反倒是令毓萌介绍起来,“那人是徐芩,算是帮了我和徐川,只不过人脾气古怪得很,不爱理人,车是他的。”
蒋山河和庄驰见到了老伙计,心下更是高兴的不行,一来二去就喝多了,这夜还是需要徐川来守着。
“你跟出来做什么?”徐川问身后的令毓萌,“我……”
“快回去吧,夜里风凉,明日出山,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到现代文明发达的地方,你若是病了,一时半会是看不上医生的。”
好不容易把令毓萌劝了回去,徐芩笑着在后座上翻了个身,“怎么,记吃不记打是不是?女人是什么好招惹的吗?”
“瞎说什么,”徐川太久没跟徐芩说话了,准确说是除了师傅,这段时间所有的心事仿佛都死掉了一般,他只能跟自己说。当初如何来到这里,如何机缘巧合下成了国家特别行动队的队员,与庄驰一干人又是如何不打不相识,徐川讲的不快,徐芩默默听着,不时提出问题,却也总是问那些不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