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又何尝不知道,进入组织机构之后,这个看似柔弱美艳的女人,手上的鲜血未尝比自己沾得少,最基本的锁喉姿势,哪里用得上自己教。
看来令毓萌是真的被逼的走投无路了,不然怎么会用这等连计谋都称不上的方法,给自己做一顿饭让自己放松警惕,然后掐死自己?这个方法怎么看都有点笨拙。像个得知丈夫出轨而被逼下毒手的妇人。
想到这儿,徐川此刻竟然笑出了声。
令毓萌一时有点不安,怎么,演得不像吗,这人怎么还笑上了,咬咬牙,再添一把火吧。
伸出刚刚还在“作恶”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抓住徐川衬衫的一角,身子也看似无意的转了转,或者说是,在徐川的腿上蹭了一蹭。
抬眼看向徐川,抖动的睫毛被泪珠沾湿,一双哭红的眼睛更是格外惹人怜惜。
“这是我第二次任务失败,上一次是因为技不如人,这一次……”令毓萌垂下了眼。
“这一次,是怎么?”徐川追问道,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让她不可避免的直视自己。
令毓萌还是不敢看徐川似的,眼睛在徐川脸上胡乱的乱瞟,就是不看他深邃的眼睛。
“这一次难道不是因为技不如人吗?”徐川调笑的问道。
“你……不说了!”令毓萌有些恼羞成怒,作势要从徐川腿上下来。
这个姿势也确实让她感觉到某人的某个部位好似出现了变化。不要脸!
徐川却不依了,“那是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我们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好了,我还挺喜欢这个体位的。”一番话说得坦坦荡荡,就好像在说“我还挺喜欢吃西瓜”一样轻松随意。
人可以不要脸到什么地步,令毓萌算是见识了。“上一次我失败了,这一次却是我不想成功,我原本以为只要我拖沓一些,在你身边多留些时日,毕竟你不好杀,组织也应该知道,可我没想到上面这么急不可耐,不仅是我,还派了其他人来。”令毓萌说
完顿了顿,似乎在看徐川的反应。像是不忍心提起那般,令毓萌轻声道“丘莫,她,她是组织机构的人,与我不同,她是学员制,我们称那个班为富人班,一般都是有钱子弟进来学几套防身的本事,再不然是近身搏击,对付一般毛头小匪,
完全没问题。但是丘莫,她毕业时亲手杀了自己的导师。这意味着什么,我想你应该明白。”
徐川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其实这些事情,徐川哪会不知,毕竟钱还是自己砸的。但他想听令毓萌讲给自己。
“按说学员毕业后只要不与组织机构为敌即可,没有责任和义务为组织效力,我不知道丘莫为什么会接受这个任务。”令毓萌一脸不解,似乎还在等徐川的为她解答。
徐川想到了七年前那个夜晚,想起丘莫衣衫不整的回到老宅,怔怔的看着他,“徐川,谈判还成功吗?”
“你喝酒了?怎么搞成这幅样子,成何体统,别让母亲看见,快去收拾一下。”徐川有些不悦的皱眉。
丘莫看了看徐川手中的雪茄,和柜子上新开的红酒,粲然一笑。“看来,你,一切顺利啊。我今晚也很顺利呢,我的生日,我的初夜,和秦远秦洋,只不过给他们的药下的重了些,对我有些太粗暴了,人家可是第一次呢。”说完竟咯咯得笑了起来,声音听起来瘆人骨髓
。
“你说什么?”徐川扔掉手里的雪茄,一把扣住丘莫的下巴。
“不是不爱我吗,你这么生气是为什么呢?哦对,孝顺儿子辜负了阿嬷阿嬷的嘱托,没有看好我哟。”丘莫还是想像刚才一样笑出声,但是下巴实在被得紧。
“来人!”徐川厌恶得甩开丘莫,招来下属。
“少爷,您吩咐。”
徐川闭上了眼,不愿再回忆,如果知道那一晚的疏忽大意,在七年后会让他付出失去母亲的代价,多少价码的谈判他也不会参加,他愿意守着失恋的丘莫一晚上,只要,只要七年后,这一切不会发生。
令毓萌有些不安,她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丘莫的确对徐川说过“我和令毓萌都是来杀你的”这句话。
自己又知道丘莫在组织机构训练过,并且身手了得,编造她也同自己一样受组织指派而来,加之丘莫对他爱而不得,生出了几分恨意,这样讲更是顺理成章。
现在死无对证,按说徐川应该是能信个七八分,为何现在他一脸如此纠结的反应。
“你……你还好吧。”令毓萌有些犹豫的问道。
徐川慢慢睁开双眼,定定的看向令毓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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