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蒋山河自小养在行动队后院不同,庄驰是认认真真拼了老命考进来的,这里是他的梦想,是他的生命的延续,放弃了这里就等于放弃了一切,庄驰不甘心。
队员已死,大局已定,至于报告怎么写,那就是庄驰的事儿了。
妖邪之气,一向不被人所相信,但是一旦有了一个地方开始讹传这件事情,俗话说的话,谎言重复一千遍,就变成了真理,庄驰恰巧就是利用了这个原理。
“你!你竟然这样做!没想到……”蒋山河有些不悦,“你是怎么跟上头交代的?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徐川徐兄弟的错的吗?”
“我怎么会是这种人!”话虽这样说,庄驰的眼睛却不敢再看蒋山河,“只是有些细节,涉及到了徐兄弟,所以上面有些疑问罢了。”
蒋山河倒也不是傻子,“什么疑问?疑问就是让你来调查徐兄弟?来调查我们的救命恩人?你扪心自问,如果没有徐川,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
两个人一时无言。
彼时,还有一个人没有睡着。
“庄兄弟!蒋兄弟!不好了!徐兄弟不见了”昨晚争执到最后,蒋山河和庄驰竟然都先后睡下了。
“怎么回事,我怎么睡着了?”下半夜本来是蒋山河负责。
庄驰朦胧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喊一声,“不好!”
两人急急忙忙往屋内奔,却看到床上的被褥连带着人一起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昨晚跟他们一起睡在外面的徐芩。
蒋山河和庄驰面面相觑,不由得往最坏的方向想去。
“你昨晚到底有没有谱啊?徐芩真的睡着了?”蒋山河和庄驰借着出去找徐川和徐芩的名义出了门。
“绝对的!”庄驰回想了一下,“徐芩睡熟了以后我才去找你说话的,而且我的声音并没有很大啊,若是他被我们吵醒了,那贝子和二木不早就醒了?”
“放宽心,可能是徐芩醒了以后去找徐川,看到人不在了,先没告诉我们,自己出去找了,不一定是别的原因。”
这个岛屿并不大,也就是两三个镇子大小,但与镇子不同的是,岛屿上错综复杂的地形,蒋山河与庄驰心里有鬼,此次出来并没有喊着贝子一起,走起来也是格外艰难。
“小心!”庄驰踢到蒋山河背后的食人花,“这花我那年在化魂峰见过,吃人不吐骨头,没想到在这里也有,别再分心了,注意路面情况。”
两个人背对背,小心的往丛林深处走去。站在台阶之下的徐芩,有些恍然,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到瓷瓶中来,虽说让日徐川管自己要了这东西,多少也不过是个戴着的玩意儿,徐芩并不是很介意,后来徐川将这其中的厉害告诉自己,徐芩拿徐川当
兄弟,想着他若是练成了什么厉害的法术,自己跟着也轻快,与自己练习并没有什么差别,便由着他去了,却不想徐川陷得越深,这反噬似乎也越发严重。
徐芩突然有些疲倦起来,他揉了揉太阳穴,再睁开眼时,吴锐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认真的凝视着自己,“你是……”
能来这瓷瓶中的人,必然身上是有些本领在的,不仅如此,必然是与徐川有些情分在的,而且交情不浅。
徐芩终于意识到了,徐川为何会接连遭到反噬如此厉害。
眼前的吴锐远远不像徐川平日里见到的那番孱弱,反而是精神奕奕,想必是感受到了陌生气息的入侵,拿出了自己的真本事。
“徐川拿你当生身父亲一般供养着,你却狠心欺骗他,你于心何忍!”徐芩忍不住为徐川打抱不平。
“呵,既然是我的徒儿,那么供奉我就是理所应当的,你管我以什么面目面对他!”吴锐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洪亮,徐芩想到徐川病重的样子,忍不住心有不甘。
昨夜里他听到庄驰和蒋山河对话,心下凄凉。这就是徐川舍命救下来的朋友,这就是友谊,脆弱,不堪一击。当听到庄驰那理所当然的话语和蒋山河的妥协,徐芩有些绝望,他必须带着徐川离开这里,尽快医治好徐川,这里绝对不是可以长久待下去
的地方。
现在不仅仅是庄驰与蒋山河,就连贝子,徐芩也不敢再相信了。
背着徐川走了很远的路途,中间还要匀出精力去对付道路上的各种突发情况,徐芩一个人也有些应付不来。
“你……咳咳,”身上的徐川渐渐清醒了过来,“你怎么把我弄出来了?这是哪?我们要去哪?”
徐芩看着一脸懵懂的徐川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你啊,今后只有我了,蒋山河和庄驰他们也信不得,你到底明不明白啊?”
徐川只是看了看徐芩,下一秒似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贝子曾经提到过,她给徐川用的药,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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