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你怕什么?他又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了吗?”
台上的人发话了,“但说无妨。”
“他,他说那孩子身上有首领印记,是未开封的首领印记……”
在场的人无不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每个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什么?”
“你没听错吧?他是这么说的?”
“这其中肯定有诈!”
吴方雄转过身来,盯着来报的人,“你看清了吗?”
“没,没有……我只知道那孩子现在被绑在桅杆上……”
“简直岂有此理!”吴方雄狠狠的拍向桌子。
“您先别急,这怎么可能啊!老首领明明只有牛雀一个女儿,当年南宫……”
被吴方雄瞪了一眼,这话终究是没有说完。
当年,牛雀的父亲,母亲,以及吴方雄,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而牛雀的父亲之所以娶南宫,的确是因为为了强强联合,而吴方雄是真心喜欢南宫。
当年基地内首领与首领夫人大肆争吵的事一直有所流传,听说首领夫人还呕出了“沥血”,可见事情之大。
而更有有心人打听到,起因不过是首领夫人想再要一个孩子,而首领不想而已。
这简直太奇怪了。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一个情况!
难道首领不想要个男孩来继承基地的管理权吗?
牛雀身为一个女孩儿,身上的首领印记是红色的,不是男孩身上的紫色,是绝对无法通过首领印记的开封仪式的。
至于首领怎么打算的,别人也不知道。
渐渐地,基地内也有不少风言风语。
有的人说首领是那方面不行了,有的人说是首领在外面有私生子或者有别的女人可以给他生孩子。
随着首领去世,一切疑惑都渐渐被遗忘了。
现在这些都浮出了水面,但是来的又有点突然。
“这事儿,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吴叔!您现在已经是首领了,还管什么别的毛孩子身上的首领印记?”
“是啊!更何况那孩子不过十几岁,怎么可能来管辖基地!”
下面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吴方雄也陷入了思考。
如果事情是真的,那么当初那个男人真的背叛了南宫,这不禁让吴方雄有些恨得牙痒痒。
但是,吴方雄不是一个以儿女情长为生命中心的人,更多的是兄弟情,是基地的繁荣昌盛。
不然也不会辅佐牛雀的父亲这么多年。
“小潘,”吴方雄发了话,喊来自己收养的义子。
“在!”小潘答道。
“你去前面看一看,认清楚首领印记的真假,回来我们再商量。”
“是!”说罢便转身而去。已经开始下雨了,甲板上其他看守的人也下到了船舱里,蒋山河与徐川虽然担心桅杆上的严尽的安慰,但是对于这一帮懒散的尤氏家族的人来说,如果他们现在还坚持在甲板上站岗,无异于暴露自己不是
这条船上的人。
“尤队!尤队!来了一艘小船,上面只有小潘一个人,看来是来谈判的!”来人高兴的说道。
能不高兴吗?船上的人没有一个人是能吃苦的人,只盼着谈好条件以后继续回去过快乐日子。
“先别急着高兴,上面那孩子怎么样了?”尤远有些担心最后关头会掉链子。
“放心吧!看得严着呢!依您说的,没给封口,双手绑得紧紧的!”
“好,下去吧。”
尤远笑了起来,这场对峙,他志在必得。
船只渐渐驶了过来,尤远假笑着在船头迎接。
“哟,老吴就让你一个人来了?来来来,快来船舱里。”
“尤队,去船舱就没必要了吧,”小潘抬头看着桅杆上似乎摇摇欲坠的人,“我们验一验吧。”
“哦,对对对,”尤远看起来恍然大悟的样子,“来人,拿探照灯!”
一阵强烈的光线打到严尽的脸上,严尽本能的想捂住眼,又想到徐川说过的话,只好撇过头去。
的确是严尽。
小潘一声不吭的拿过探照灯,“好好,你看看。”尤远乐呵呵的把探照灯递给小潘。
探照灯扫过严尽的腋下位置,首领印记是感光的印记,的的确确是紫色的印记,在黑夜里发着光。
据基地内这些年的把控和检测,目前为止,这种印记还没有办法可以模仿。
也就是说,上面那人真的是老首领的孩子。
小潘有这些着急,“你!你真的把首领的孩子绑在桅杆上!你还是人吗!”
尤远抱着手退后了两步,“小潘,怎么跟你尤叔说话呢?怎么说我也是跟吴方雄平起平坐的人……”
“我呸!”小潘也是个烈性子,“等着瞧!”
尤远拦住了几个正要追的人,“让他回去复命吧,他看的真真的,这小子也确实是如假包换,咱们没什么好心虚的,这条件,他老吴头必须得答应。”
穿上的人几乎已经完全进入欢呼模式。
“来!喝酒啊!喝酒!哎?你们两个怎么不喝酒?”
蒋山河忙结果一杯,徐川也举起了手里的酒杯。
似乎就等着吴方雄递上条件书,嘈杂的环境里,每个人都欢呼雀跃着,等待新生活的来临。
突然,船舱狠狠的震动了一下。所有人都被吓懵了,片刻之后,尤远大喊,“吴方雄!你他妈真敢炮轰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