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又如何?”岗巴三郎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你大爷的,你的人跑到老子这里撒野来了,难道老子不该给他一点儿教训吗?“倒是你,跑来我虹口道场闹事儿,你想干嘛?难道存心要跟我岗巴三郎过不去吗?”
“老子管你什么狼,什么狗的,打伤了老子的人就是不行!”赵成风一脸蛮横匪气,“说,今天你是自己把门儿关了,还是老子给你关?”
“八嘎!”
岗巴三郎气得额头青筋暴涨,恨不得一脚踩扁赵成风的脑袋,太嚣张、太狂妄了,简直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看来你是存心找茬儿来了。”岗巴三郎眉头一沉,撸起了袖子,冷冷道:“看来今天不给你一点儿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废什么话,要动手就赶紧的,拆了你这破地儿老子还有要事儿得办呢。”赵成风很是不耐烦。
“请!”
岗巴三郎一伸手,将赵成风引到了练武场。
赵成风四处扫了一眼,不得不说,倭国人对武道多少还是有点儿研究的,虽然并不是那么深刻,但这份儿求道的专注与认真,还是不错的。
只是,赵成风很不喜欢倭国人的虚伪,明明恨之入骨了,却偏偏要做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实在令人作恶。
“今天,你若是胜了我,这虹口道场我亲自把牌匾摘下来!”说着,岗巴三郎脱掉木屐,拉开了架子。
“你要不摘下来,老子把你挂上去!”
赵成风眉头一挑,隐隐有着杀意涌动。
“喝!”
岗巴三郎闻言暴起,如同一只猎豹扑向了赵成风。
“雕虫小技。”赵成风嘴角勾起一抹不屑,迎上岗巴三郎的怒拳,向前一探,错开拳风,肩膀猛地向上一顶。
“砰!”
岗巴三郎猝不及防,整个人一下子被顶飞,要不是功夫到家,只怕早就被摔地上了。
“再来!”
岗巴三郎被顶飞,战意高涨,挥舞着拳头再一次扑了过来。
“速度慢,力量小,你说你这功夫都怎么练的,丢人吗?”赵成风不屑的摇摇头,这一次可没给岗巴三郎什么面子。
拳头还没到面前的时候,整个人忽然动了,不动则以,动若奔雷!
“砰!”
一声巨响,岗巴三郎眼看着赵成风的拳头砸过来,却怎么也避不开,硬生生的击中胸膛,整个人倒飞而出。
“噗!”
岗巴三郎喉头一甜,一口热血喷了出来,脸“唰”的一下,全都白了。
这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战斗!
“你是想活命呢,还是主动摘下你的牌匾?”赵成风负手而立,俯视着岗巴三郎,嘴角那一抹不屑与嘲讽,更加明显了。
岗巴三郎心有不甘,却不得不接受现实,低下头道:“是我输了,我愿赌服输,这就去取下虹口道场的牌匾。”
闻言,赵成风一愣,反问道:“你不用剖腹自杀来洗刷耻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