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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挽着林斌手臂走进大厅的皇甫灵,所有人都不由得扭头看过去,大厅瞬间安静四五秒,而后就有人笑着上前打招呼,不够资格打招呼的就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这一年多有关皇甫灵的传言,可谓是花样百出。
什么皇甫灵闭门产子,什么皇甫灵身患绝症,什么皇甫灵跟野男人私奔出国了……
不管是什么样的传言,皇甫灵笑着露面,差不多都不公自破了。这些人此时议论的就是皇甫灵闭门产子的事情,毕竟现在看来皇甫灵是生完孩子了才露面。
被皇甫灵挽着手臂的林斌,自然也被推到风尖浪口上。
这男人就是孩子他爹吧。
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偷偷摸摸的在背后小声议论着。林斌对这种酒会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尤其是没有看到佟识,就更是兴致缺缺。趁着皇甫灵和一些人寒暄客套时,他偷偷的溜到食物区夹了一盘子美食,坐在墙角的沙发喝
着红酒吃着美食,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来的宾客是越来越多,人数几乎翻倍,但凡是有身份的人都会和皇甫灵打声招呼,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调头就议论皇甫灵闭门产子的事情。
坐在角落里的林斌已经吃完一盘美食,轻轻摇晃着红酒杯,不时的抿上一口,灵识铺散开,纵观全场,很有闲心的听着宾客们背后议论皇甫灵,有时还忍不住的笑一笑。
因为有人说起皇甫家最近偷摸请去不少中医大夫,甚至有人信誓旦旦的说听中医大夫说是去皇甫家给皇甫灵接产,还描绘的有鼻子有眼,听的林斌都差点信以为真。
肛烈端着杯香槟在林斌身边坐下,打量一下林斌后笑道:“这位先生,看着面生,不是长安本地人吧。”
“我是随皇甫小姐来的,不是本地人。”林斌笑着摇头,他早就发现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肛烈了,和皇甫灵一样,也是全场的焦点,走到哪里都有人主动上前问好。
肛烈在这里,林斌一点也不奇怪。
因为这家会所就是地管会长安分部的大本营,肛烈是这里的总经理。长安的上流社会人士招待亲朋好友什么的,都是首选这家会所,不无讨好地管会的原因。
肛烈和林斌碰了碰杯,喝了口香槟后笑道:“先生该不会是皇甫小姐的未婚夫吧。”
“你猜。”林斌眉头微微一挑,笑着看向肛烈。
肛烈怔了下,随即脸上笑容更浓,很有深意的拍了拍林斌的大腿,说道:“虽说有花堪折直须折,但也得量力而行。”
林斌笑看着肛烈,问道:“这朵花有主了?”
肛烈呵呵一笑,没有说什么,起身就要离去。
林斌正要出手将肛烈拦下,要问问皇甫灵这朵花的主是谁,可这时门口处有些骚动。
佟识来了。
身边还有个穿着大红色晚礼服的漂亮女人,犹如巨星登场,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林斌看到这个女人就不由得一怔,真没想到在长安会遇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