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滴的红唇,双手紧抱着她滚起了床单。
……
善攻者,敌不知其所守;善守者,敌不知其所攻。
这是《孙子兵法》中的至理名言,不过对现在的叶纯和田吟秋来说,这句话应该改成:善攻者,从不含糊;善守者,绝对舒服。
当然,对于自己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叶纯很清楚可并不仅仅是因为抵不住诱惑的关系,更多的原因则是既然田吟秋十分难受,那倒不如顺其自然把自己奉献出来,也算是帮她尽快把体内的那股药物带来的“冲动”给排出吧……
事后。
经历了两个多小时的血拼,两人终于结束了这场本不应该发生的战斗。
可能是因为做过的关系,田吟秋刚才的症状已经好了很多,很快就睡过去了,而叶纯则赶紧穿好衣服,又替她穿好内衣,只是……旗袍貌似被自己刚才给撕裂了……
呃……要是让田吟秋知道已经跟自己在没有任何措施下就发生了关系,即便她平时看起来那么知性优雅,到时候恐怕也难免会发火吧。
但事实上叶纯这次并没有拿捏住田吟秋这个人,黄昏时分,当她醒来发现自己的衣服居然被撕裂了后,并没有理会叶纯,相反一个人很干净利索的重新换了件墨绿色的旗袍,看上去,她似乎并没有想起和察觉到之前在自己迷迷糊糊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叶。”
“嗯?田姨,有事吗?”
许久,听到田吟秋叫自己,叶纯立刻去了卧室。
叶纯本以为田吟秋会询问自己关于衣服以及在胡同里发生的事,他刚才在趁田吟秋睡去的时候也已经想好怎么说了,不过出乎他意料,田吟秋并没有问任何一切,相反只是说自己渴了,身体又四肢无力,要他去倒杯水喝。
落日的余晖通过巨大的落地窗完全染红了整个房间,也让发髻凌乱的田吟秋看上去更加落寞了些。叶纯见她没提刚才的事,他倒是很庆幸,不过关于之前在胡同遇到的那两个人,他还是出于安全考虑,想弄清楚。
“田姨,你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谢谢。”
把水杯放在旁边的说桌上,田吟秋又重新躺在了床上。
叶纯问:“田姨,中午在胡同碰到的那两人到底是谁,你应该认识他们才是,他们为什么要对你用迷药?”
“这……”
“田姨,你放心,有事尽管说,我一定帮你解决。”
叶纯最喜欢帮自己身边的人,而且是女人解决麻烦了。
田吟秋很淡雅地笑了笑,倒是没立即回答,稍后在从纸盒里抽出张纸巾擦了擦额头上残存的汗渍后,才长吁了口气,把那两人的身份说了出来。
叶纯本以为这俩人应该是瞅着田吟秋有几分姿色所以才动了邪念的流氓,可事实远没有这么简单,而更让他吃惊的是,这俩人,竟然都来自于文氏集团。
文氏集团?
那不就是那个冷酷美女文雅的所在的集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