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说,“纪先生没有胡说,更没有杜撰,她说的孝庄皇后和明安公主辅夫一事,我在《百记》中读过,虽写的不详细,但确实是真实的。”
“《百记》?”
林殊在大脑里飞速搜索了一遍,貌似,是提及过,一时间,也就哑口无言了。
而纪云舒则朝商卓回笑,两人对视,客气的点了下头。
随即,她便与林殊说,“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要讨教的学问,也当是讨教了,还望林公子有时间,就去翻一翻刻版《陆洲兵法》和《百记》。”
鞠了一礼。
“告辞。”
懒得你待下去了,便朝众人附手微微拘了下礼。
“在下告辞。”
便拉着呆愣的唐思离开。
唐思贴在她身侧,一脸崇拜,“阿纪,我虽然听不懂你刚才说的这些话,但大概的意思我懂了,你简直太厉害了,我真是太喜欢你了,从今天开始,说什么我都要拉着你不放手了,你是我的。”
眼睛里仿佛闪烁了桃红色的爱心!
她面无表情的勾了勾唇。
没有回应。
而身后,又传来一声,“慢着。”
林殊不甘心,被一个外来人当真自己同窗的面羞辱成这样,他面子尽失,如何也得挣回来啊。
疾步上前,拽过纪云舒,他倔着脸,“你刚才说的这些,就算是真的,那也是你照本宣科,根本谈不上是什么学识。”
纪云舒:“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们书院里,每隔三个月就会举办一次赛季,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亦或者文人论道,你挑其一,撇开文本上的东西。任比一样,怎么样?你敢不敢?”
“我为何要答应?”
“你答不答应没关系,但你如果想做缩头乌龟,我可不拦着你。”林殊翘嘴,觉得自己站足了上风。
这狗皮膏药,真烦人!
纪云舒从原先的无奈,演变到有些烦躁起来。
她见过太多不要脸的,却没见过一个男人这么不要脸,死皮赖脸,非要跟她争个高低。
这时,唐思上前,指着林殊那小子,“阿纪,你就跟他比,我就不信这臭小子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刚刚给的教训不够他消化,那就再给他来点狠的。”
林殊哼了一声,“女子,无智启齿为笑。”
“你敢骂我?”
“怎么?唯女子小人难养你听不懂,这句,听懂了?”
听不懂!
唐思气呼呼的。
纪云舒知道,自己要是不输一回,今晚怕是会被折腾死。
便点了头,“好,你来选,你选什么,我比什么。”
你最好选除了作画以外的任何项目,因为除了作画,别的她准能输,而且输得凄惨无比。
偏偏——
“那我就选画画!”
画?
纪云舒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这小子想与自己比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