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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舒用自己验证的方式,确定了石头上的血就是高猛的。
可是,石头上还有另外一个人的血迹。
众人诧异!
纪云舒,“我想,这另外一种血迹,应该是凶手的。”
景容,“是与不是,先将张大齐的血取来做个对比就是。”
“可他人现在在亦王府。”
“本王自有办法。”
他命琅泊照昨天的办法,暗中潜入亦王府,想办法得到张大齐的血。
不得声张。
可怜了琅泊,才回来没多久,身上的衣服都还湿着,又要拔腿过去。
万一被亦王府的人抓到,估计要活剥了他。
但他任劳任怨!
赶紧去了。
于是,众人便在府中等待,大概到了晚上,琅泊才胜利归来。
手里的竹筒里,满满都是血。
纪云舒汗颜,景容手下取血的臭毛病还是改不了啊!
不是一碗,就是一筒。
也顾不上去教导,她赶紧验血。
一番折腾。
石头上的另外一种血迹果真是张大齐的。
琅泊惊呼,“王爷,纪先生,看来那张大齐真的是凶手,这血,一定是他杀人的时候也不小心弄伤了自己所留下的。”
纪云舒不说话。
真的是这样吗?
凶手真的是张大齐?
毕竟现在证据也在了。
但——
景容问纪云舒,“你怎么想?”
“我……”
她还未开口——
一道傲慢得意的声音传了过来,“容王府真是好生热闹啊!”
不用看都知道是那个变态景亦了。
他带着温十三、斗泉和几个侍卫,声势浩荡的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景容问。
“当然是来谢谢纪先生啊!”
“什么意思?”
景亦扬着下颌,看了一眼琅泊,说,“你当真以为你的人能顺利进我府中,还能顺利取走张大齐的血?”
这一说,景容明白了。
“不如开门见山,不用跟我绕来绕去。”
“景容,我没有恶意,你用不着处处提防我,我这次来,就是专门谢谢纪先生的。”他看向纪云舒,“纪先生,本王正愁没有证据证明凶手就是张大齐,现在你从这块石头上验出了血,就证明杀了八个人的凶手,就是张大齐,就算他再倔,有了证据,他也不得不认罪。”
说白了,就是帮人做了嫁衣!
景容立刻说,“景亦,你别乱来,虽然石头上是有高猛和张大齐的血没错,但也证明不了什么。”
“只有这个就已经够了,我说凶手是他,就是他。”
“你我都是受命查案,人命关天,岂能儿戏,岂能仅凭这一点就将人屈打成招。”
“景容啊景容,你还真是天真!现在这块石头就是证据,你以为父皇想知道什么?他想知道的就是结果,只要张大齐画了押,本王再让十三在呈报到大理寺和父皇面前的行案写得漂亮一些,这案子……就结了。”
阴险至极!
呵呵!
然而——
纪云舒看了一眼温十三。
那人似乎一脸沉默,不似之前那样得意。
若景亦破了这桩案子,他就可以坐上刑部提点刑狱司的位置了。
为何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