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放心,一定给你一个很满意的理由!”唐思笑着。
突然——
唐父脸色一沉,眉头微皱,问,“对了,今天那个人是谁?”
“你说容王?你不是知道他是王爷吗?”
“我说的是那个女的。”“哦,阿纪!”唐思说,“她可厉害了,现在是大临的提点刑狱司,专门审理一些重要案件的,她可是大临唯一一位在朝当官的女大人,验尸了得,破案了得,而且对人骨研究得很透彻,简直聪明的不得了,
总感觉这世上还没有她不知道的事。”
“这么厉害?”
“当然,爹你要是亲自看她验尸破案,一定比我还震惊。”
唐父神色压了下去,又问了一句,“她是哪里人?家在哪?可还有什么亲人?”
唐思告知,“家在锦江,亲人有是有,但已经不认她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那她娘呢?”
“好像已经死了。”
“死了?”唐父瞳孔一睁。
唐思觉得莫名奇怪,“爹,你怎么了?”
他摇头,“没事。”
下一刻,唐思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亮,“对了爹,阿纪身上有一块木牌,上面的图案我小时候好像见过,模模糊糊……好像记得是你画过那个图案。”
“你说什么?”唐父激动的抓住她的手臂。
“爹?”
“你说木牌?”
“嗯。”
“是什么样子的?”
唐思懵了,又一边支支吾吾的回答,“就是一块正方形的扁木牌,颜色像水墨画,中间刻着一个图案,那个图案像字,又像花,具体的我不知道,只记得,你好像画过上面的图案。”
呃!
唐父浑身一颤!
“爹,你先松开我,我手疼。”挣扎着。
唐父像丢了魂,缓缓将她给松开了,只是愣得出了神。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你出去。”
“爹?”
“出去。”
唐思只好抱着生疼的手臂,满眼奇怪的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屋子里,唐父陷入一场久久失神的状态里。
拳心一点点紧握。
习儿,那真是你的女儿吗?
……
当天晚上。
莫若一个人在院子里坐着,手边放着两壶酒,边喝边在想事情,愁眉不展。
直到有人过来撞了他一下,他身子一怔,转头一看,是唐思。
唐思刚从自己老爹那里出来,她冲着他笑了笑,在对面坐下,什么也没说,直接将桌上其中一壶酒端起来就往嘴巴里灌。
喝得十分尽兴。
更是毫不在意细节的用衣袖擦嘴!
看着眼前豪放的女子,莫若有些出了神,这一刻,他在心里问了自己无数遍,这女人到底哪里好?长得不美,行为豪放,说话又不留口德,更别说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了。
到底哪里好了?
唐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喂,你是不是被我爹给吓傻了?”
他回过神来,咽了咽口水,挪开目光,端起酒喝了起来。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