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奴婢一直都是在后院服侍的,没有近过王爷身边。”
景萱心思微沉。
琪儿看着他,忽然笑着说:“刚才王妃总算见到王爷了,往后,希望王爷能更加注意王妃。”
她却苦涩一笑。
继续埋种手中的花种。
不再说什么了。
这满园的花,都是她一株一株种的!
都是大临的花。
可见她的心中还是有些思念的。
而她如今唯一能想念的人,就只有自己的七皇兄和那位纪姑娘。
……
平阳侯府。
恭迟和李文世谈论完后,便回去了。
此时,李文世一个人坐在亭中。
继续喝茶。
过了一会,一个男子匆匆前来。
“侯爷。”男子低头拱手。
李文世喝了口茶,目不斜视的问道:“怎么样?”
“回侯爷,世子和小姐停留在边境小城义乌,暂时还不会动身。”
说道这,李文世的眉头顿时一皱:“暂时不会动身是什么意思?”
“世子在义乌接了一桩命案。”
“命案?”
“好像是一桩戏庄里的白骨案,因为义乌县令判错,所以世子接了过来,现在,应该还在查。”
李文世大怒。
手中的茶杯被重重放在了桌上。
“简直荒唐,官场上的事,岂是他能随意掺和的?”
气死了。
来人候在外面,不说话。
李文世:“他整天就知道玩乐,哪里懂得破什么案子?胡闹。”
那人说:“世子似乎认识了一个人,那人竟然能将白骨的生前像画出来,在义乌人人皆知。”
“哦?那是什么人?”李文世好奇。
“不清楚,只知道是从大临来的行商的人。”
“你去查清楚,那些是什么人?再让世子和小姐赶紧回来。”
“是。”
来人立刻去了。
李文世在亭中坐了许久——
另一边。
恭迟回到家中没多久,恭士林也回来了。
下人说:“公子,老爷让你去偏厅。”
恭士林似乎已经知道自己父亲找自己是什么事。
便点头去了。
一去,就看到恭迟脸色凝重的坐在里面。
“父亲。”
“坐吧。”
恭士林便毕恭毕敬的坐在了旁边,不发一言。
“你又去了三王府?”
“是。”
“以后少去。”
恩?
恭士林不明,说:“为什么?”
“最近朝堂出了些事,会有一些影响,所以在事情还没有解决之前,不要再去三王府。”
“是。”
“还有,你和文殊的婚事,等她回来之后,我就尽快给你们安排。”
“这么快?”
恭迟看着自己的儿子,说:“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高兴?
他从来就没有说过自己喜欢李文姝。
但——
他还是点了头:“孩儿当然高兴,李姑娘人很好。”
“这是你的福气,今后我们两家就是一家人了。”
“是。”
从小到大,没人真的懂他。就是最好的兄弟三王子那拓也不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