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在心里盘算了一小会后,想着这案子应该怎么判呢?
眉毛也不禁在此挥动了几下。他盯着底下的三人,终于下了令:“秉正,你因冤枉了杜慕白偷盗一事,致他背负不堪之名,念你知错,也算悔过,但此罪不能免,即日起,取消你举人之身,终身不得参考科举,并仗责五十,入狱五年。
”
声音回荡在刑部大堂内!
秉正听了后,脸色很平淡。
仿佛与他无关似的。
他也再次磕了一个头。
“多谢大人。”
声音很沉。
他是心甘情愿的接受了这一切,自己犯过的错,自然要承担。
也终于将心里的愧疚用此罪名也释怀来。
不用再日日夜夜的被噩梦惊醒了!
柳河又瞪向方同姜文:“至于你二人,虽不是主犯,却也是从犯,可免入狱之罪,但也不得不一同论罪,与此相同,取消举人之称,终身不得再考。”
什么?
取消举人之称,终身不得再考。
二人瞠目结舌。
他们本以为只是取消几年罢了,却不想竟然是终身。
不但如此,还取消了举人的身份。
这对一个读书人来说,无疑不是将他拉至死刑场是一样的道理。
方同虽然震惊无比,却也知道无力回天。
姜文却控制不住,喊道:“大人,求大人开恩啊!”
“开恩?你们乃是同谋,本官没将你们关押牢中已是开恩了。”
“我们只是被蒙蔽的,没有真的想冤枉杜慕白啊,大人,你可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犯了错,还敢嚷嚷着让本官明察秋毫,简直可恨,来人,全都拉出去仗责!”
刑部的官差上前,将三人往外拖走。
两个不再挣扎,一个则在嚎叫。
即使被带出去后,还是远远听到声音。
柳河捏着眉心,脑袋嗡嗡作响。
他果然只适合在吏部当差,这刑部的官真是个累活。
可他心里总有一个困惑,觉得此事定不简单。
无奈毫无线索可言,人家秉正也无话可说。
而眼下这案子又迫在眉睫,不得不结了。
怕就怕,又是个冤案!
……
城司部。
杜慕白的那口棺材已经抬来了。
那些工人们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么岔子。
当然,也按照纪云舒的要求,将棺材口的边缘用湿布一一塞住,以免这一路过来会对里面的白骨有什么影响。
李成在旁边一直看着。
时不时的叮嘱几句:“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出了岔子啊!里面的东西可是很重要的,要是弄坏了,你们赔不起。”
那些工人们也就更加小心了。
慢慢将其抬到了停尸房内。
轻轻放下。
这才松了好长一口气。
虽是大冬天的,但各个都满头大汗,喘着气,十分吃力。
纪云舒和景容就站在门外。
有李成看着,他们也放心。
这时——
一个侍卫跑了过来,说:“纪先生,景公子,刑部传来了消息。”
“什么?”
“方同、姜文和秉正已经处罪了!”
“怎么处理的?”纪云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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