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舒已经在等他们了。
见他们安然回来,总算放心。
“你们没事吧?”景容问。
白音:“没事,已经甩开那些侍卫了,只是琅泊受了点伤。”
琅泊唇角发白,一条手臂染满了鲜血。
景容赶紧拉着他进屋包扎。
宋止打了一盆热水进来,又拿来了很多疗伤用的瓶瓶罐罐。
他对新来的这个人很感兴趣。
可人家都受伤了,自然不好多问。
便默默出去了。
纪云舒将他的袖子用剪刀剪了下来。
袖子仿佛都能拧出血来。
手臂赤红一片。
剑伤很深。
纪云舒面露担忧,找来针线和消毒用的东西,说:“我要给你缝针,会有些疼,你要忍着。”
琅泊一副糙汉子的模样,憨憨一笑:“没事,你随意弄!反正死不了。”
弄得纪云舒很无语。
然后专心给他处理伤口。
景容站在旁边看着,也十分忧心。
等弄了好一会才将其包扎好。
那盆宋止端进来的热水都已经染红了。
景容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琅泊说:“其实王爷你们一离开京城,我就去找秦夕了,可是这段时间我心里总是不安,担心王爷你会出事,所以还是决定过来找你们,等把事情都办完,我再回去。”
纪云舒问:“那秦夕姑娘怎么办?”
“她很好,她知道我一直想着王爷,而且看我每天闷闷不乐的,就明白了我的心思,所以就说让我来胡邑来找王爷,等办完事,再回去找她。”
“你这榆木脑袋!”纪云舒说。
啊!
琅泊:“纪姑娘……”
“人家姑娘等了你这么久,你却满脑子想着你家王爷,秦夕姑娘大度,才让你来找我们,可她心里一定很难过。”
“这……”琅泊抓了抓脑袋,尴尬极了,“我也没多想,就是担心你们在胡邑遇到什么事,就赶紧过来了。”
真是个榆木脑袋!
景容问:“那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琅泊道:“说来其实也巧,我一到高定,就听说城里出了两桩命案,听说一位纪先生能摸骨画像,我就知道肯定是你们,然后打听了城司部,结果听说一位三王爷晚上设宴,要请王爷你和纪姑娘过去,我就跟了去,在外面等了一会,就看到你们出来了,我本打算现身,可是王爷你又带着纪姑娘进去了,我担心你们出事,就换了夜行衣跟了进去,果然没被我猜错,一进去就遇到那一幕。好在王爷你没事,否
则,我这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倒是你和白音来的及时,不然我们今晚可能真的出不来了。”
说道这里,白音说:“你们离开后,我和琅泊是差点就出不来了,幸好有人相助。”
嗯?
“谁?”景容问。
“就是之前被我所伤的人!”
“他?”景容吃惊。
他们的对他听得琅泊云里雾里,什么他不他的?
他赶紧问:“白音,那人到底是谁啊?之前他跟你说什么两清了?还说他的剑在你这?你们之前跟他有过过节吗?”
白音点头:“过节可大了!我还被他刺了一剑,差点死了。”
“什么?那你不早说,早知道刚才我就给你报仇了。”琅泊激动道。
欺负我兄弟,我非拔了你的皮不可。
刚才要是白音告诉他的话,他一定在三王府外跟那些人干一架。
而听着琅泊的这番话,弄得白音哭笑不得。不知道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