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好,她翻到最后一页,再次将书合上,却看到《诗册》背面的左下角处印着一个模糊不清的纹路。
像是因为印泥沾的太少,印不上去似的。
而这小小的一角,并不清楚是字还是花?
她没有多留意,将手中的书放到了另外一个没风的柜子上。
然后回到之前的位置坐下。
继续听杜杏儿唱《丹青》!
……
与此同时,就在醉月阁对面的茶楼里。
李成、白音和琅泊三人坐在二楼靠窗的地方,一直紧紧的盯着对面。
但迟迟都没有看到他们出来。
时间一点过去……
“怎么去了这么久?”李成琢磨,心里也有些急了。
然后干了一杯茶。
总觉得口干舌燥,从坐下来到现在,他已经喝了整整两壶茶。
琅泊在听到他嘀咕的那句话后,本就是个容易着急的糙汉子,现下也有些按耐不住了。
立刻说:“该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吧?不行!我得去看看。”
说罢,拿着自己的剑,起身准备冲过去。
好在白音及时将他拉住,说:“别去了!他们不会有事的。”
“你拉着我做什么?他们都进去这么久了,万一真的出了事可怎么办?”
“有景容在,不会有事!再说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对面还不闹起来?哪里还有人会进去?”
琅泊听完,再次往对面看去。
醉月阁门口确实很平静。
也陆陆续续有人往里进。
不像里面出了事!
琅泊稍稍安下了心。
坐了下来。
李成看了他几眼,然后侧头悄悄的问白音:“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为什么这么问?”
“总是一惊一乍!动不动拔刀弄枪的,跟个莽夫似的。”
白音冷哼了一声:“他可不是什么莽夫,而是一位忠肝义胆的随士!”
“看样子不像。”
“人不可貌相。”
”……“李成闭嘴。
耸耸肩!
人家琅泊杀敌的时候,你还裹着纸尿布呢!
李成忽然眼珠子打转,问琅泊:“对了琅兄,你跟那位景公子是如何结交上的?可否说来听听。”
琅泊睨了他一眼。
没说话。
“我只是随口问问,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见那位景公子平时不苟言笑,为人也冷淡,之前问他的时候,他说你是他的朋友,所以我才好奇罢了。”
琅泊笑了下:“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去问好了。”
“……”李成再次无语。
罢了罢了,懒得兜来一肚子的气。
……
对面,杜杏儿的《丹青》曲也已经唱完。
她收了最后一个音。
然后隔着轻纱问:“不知公子可满意?”
纪云舒说:“姑娘不仅弹的好,唱的也很好。”
“多谢公子,那是否还要再听别的曲?”
“不必了。”
嗯?
杜杏儿似是愣了一下。
纪云舒再次说:“姑娘为何要避在轻纱之后,不愿以真面目示人?”
杜杏儿怔了下,才缓缓道:“实不相瞒,小女子相貌丑陋,怕会吓着二位。”
“不过一张皮囊!最重要的是人心才对。”“还是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