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咬着牙,不发出任何疼痛的声音。
那延坐在那,脸色越来越沉。
就像一个变态!
静静的欣赏着。
他很清楚,如果今晚不能从这个刺客口中问出什么来,等到明天王府遭遇刺客的事传到胡邑王耳边,自己难保会遭遇之前那拓的处境。所以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揪出那个暗中想要杀害自己的人。
鞭子抽打的声音在密室里回荡着。
连雀已经皮开肉绽。
浑身是血。
最后被打晕过去。
侍卫:“王爷,人晕了!”
那延冷声:“用水泼醒。”
“是。”
随即,一桶冰冷的水从上而下的浇向了连雀。
冷!
刺骨的冷!
他身子猛然一怔,醒了过来,眼前却模糊一片,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脉也仿佛被冻结住了。
胸口被鞭子抽打的火辣辣的疼也全然消失。
只感觉到骨头好像被人用刀子在一下一下的刮。
那种痛,远远比折磨肉体还要痛。
那延看他已经醒来,狠声:“继续打!”
侍卫得令,挥鞭而去,力道却减轻了很多。
竟有些下不了手了。
手心都在颤抖。
“废物!”那延起身,夺过那根染血的鞭子,挥向连雀的脸上。
“啪!”
这一鞭,比任何一鞭子都要重。
连雀脸上被抽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溢出,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
他也再次晕了过去。
侍卫又赶紧取来一桶冰水浇在他身上。
但是这一次,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侍卫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气息微弱。
还没死!
“王爷,还没死。”
那延眼里毫无仁慈:“拿铁烙来。”
侍卫搬来了炉子和铁烙。
几块铁烙在火里被烧得通红。
那延挑起一块,毫不犹豫的朝连雀胸口烫去。
“呃!”
连雀仰起头,发出了微弱的疼痛声,却又立刻咬着牙,死死的撑着。
脸上和脖颈都涨红一片。
青筋爆出!
周围充斥着一股肉被烤熟的味道,混合着血腥味,刺鼻难闻。
那延满意的将铁烙从他胸口上拿开。
“你要是再不说,这东西可就不是烙在你胸口这么简单了。”
连雀胸口上被烙着一个血色印记。
他汗流而下,缓了许久,才睁着那双淬着血泪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说:“……杀了我!”
与其被百般折磨,倒不如一死了之。
可是——
那延阴笑:“杀了你?不,本王要留着你的命!你一天不说,本王就一天让你生不如死。”
“……”
“你若是说了,我兴许还会放了你。”
连雀不傻,自然不会相信那延的话,他脑袋无力的垂下去,一遍遍的重复着:“杀了我……杀了我!”那延满眼怒火:“你听着,没人能来救你,现在唯一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你如果肯说,就有活命的机会。而且……”他贴近连雀耳边,“到现在,也没人闯入王府来救你,可想而知,你就是一颗棋子,可
以随时舍弃捏碎!既然如此,你何不为本王效力?只要你愿意,本王可以让你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呸!”连雀朝他脸上吞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