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忽然开了!
纪云舒就站在门内,她双手还抓着门没有松开,显然是不想让她们进到房间,她仍旧带着面纱,昨晚上的湿衣服已经换下,一身青衣还是如此素雅清淡。
此刻,她目光凛冽的看着门外站着的邱淑,那样的眼神就像是从冰窖中穿透而来,让人不寒而栗,甚至后背不由一紧。
邱淑从未见人有过这样的眼神,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心虚了!
她脚步往后小小的退了一步。
然后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语言依旧刻薄道:“原来你没死啊,既然没死还在屋子里待那么久做什么,让我们所有人都在这里等着你。”
带着责备的语气!
还是那么的趾高气扬,听了便觉得带刺。纪云舒刀子般的眼神冷冷的看着她,仿佛在这一瞬间便会迸发出无数银针,将面前的人活活刺死,她说:“我并没有让你们所有人等我,也没有允许在我房门外如此叫唤,
甚至这么不懂规则的砸门。”
“你……”
“你若一再不知罢休,我不保证我还会不会与你以礼相待!”纪云舒语气刺骨,带着警告。邱淑望着与昨天完全不同的她,心底到底是害怕的,不知道为什么,纪云舒的目光好像在她一不留神之际就会剜了她的心,让她不得不有些紧张担心,说:“我只是……只
是担心你在屋子里出了什么事,所以才好心叫你,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好,你也看到了,我没事,你可以走了!”
“我……”
“还有事?”邱淑显然是落了下风,现在要是继续与她对峙下去,自己定然没有好什么好果子吃,毕竟这里是宁安山庄,但是这个仇,她记下了,现在暂且忍一忍,等下了缥缈峰之后
,她一定要给这人一个教训不可,便扬着下颌道:“没事了!”
说完,便带着自己的那些人走了。
这场天还没亮的闹剧就此结束。
等那些人一走,朱瑶赶紧问纪云舒:“纪姑娘,你没事吧?”
她目光中的凛冽缓缓推去,摇摇头的说:“我没事。”
“你怎么在这里待了这么久?”
“一些小事而已。”
朱瑶也不再刨根问底,见她没事就好:“那我们现在一同过去吧?今日李大人大寿,所有人都赶着过去呢。”
“不了,你先去吧,我晚点再来。”
“怎么了?”
“没事。”朱瑶虽然胆小,但心底却跟明镜似的,她见纪云舒的双手一直把持着两扇门,显然就是当防止有人进去的意思,莫非里面……她朝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赶紧将目光收了回
来,盈盈一笑,说:“那好,我就先过去了。”
纪云舒轻轻点头。
待朱瑶走后,院子里便只剩下她。她关上门折回床边,景容仍旧昏迷不醒,但是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她用手背在他额头上探了下,没有发烫,她坐在床边,紧紧的握住他那双大手,手心上都是茧,比以前
更多更厚。
昨晚,她深陷在喜悦和伤感两种情绪中无法自拔!
喜悦的是自己终于确定离川就是景容!
伤感的是不知道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景容会忘了自己?
但是此时此刻,她已经无法去顾及那两种情绪。
因为她要等景容醒来后带他离开宁安山庄!
虽然景容之前刺杀过温家兄弟,但他是戴着面具的,如今摘了面具,他们自然不识,便可大大方方离开山庄,只要不被温家兄弟知道。
所以,她只等景容醒来。
门外又传来敲门声,是一名丫头,说:“纪姑娘,温将军让我来告诉你一声,你若是身子不舒服的话便留在房间里休息就好。”
倒是个善解人意的!
她隔着门应了一声:“好。”
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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