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站在众人面前。”纪云舒安慰她的话中又带着几丝斩钉截铁,认认真真。
朱瑶听了,心里更是落了踏实,重重点了下头,说,“是,你说的没错,他一定是清清白白的,我相信他,他曾两次救过我的命,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杀人呢,别人不信他,我信他。”
纪云舒接过她的话,”你也信。”
朱瑶听了她这就话,方才还哭得十分沮丧的脸顿时笑颜逐开,拉着纪云舒的手也越发的亲昵了,她喜欢纪云舒,喜欢这个姑娘,觉得她不长得漂亮,心底也是好的,不仅如此,还与那些嘴上尖酸刻薄的女子们完全不同,是个真真的好人。
她心里总算舒服了很多,所以也没有再继续打扰纪云舒,“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先回屋子里去,你有任何事情也只管来找我,有什么心里话也只管告诉我,我一定帮你保守,谁也不说。”
“好!”纪云舒应下。
而朱瑶刚迈着步子出去,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问,“对了纪姑娘,你住在哪儿?等回了燕京我去找你,闲事没事的时候,咱们也能说说话。”
她是否还会回燕京城就不得而说,许是找到景容之后就将他硬拉着回大临去了,可是见眼前的姑娘满眼真诚,实在不好一盆凉水泼给她,便盈盈一笑,“我不是燕京人,只是经过这里,幸得与温将军结识,所以他就带我一块来了,等回去那日,我再告诉你我住哪儿。”
“温将军待你真好,他玉树临风,而且听我爹说,他在朝中深受皇上器重,将来前途无量,纪姑娘与温将军倒也是郎才女貌,任谁看了都觉得好。”
这红线牵得太突然!
也太过莫名其妙!
纪云舒也懒得一一解释了,只是笑了下,什么也没说,而就在朱瑶要走之时,她又上前拉住了她,眸子轻轻一转,那两道好看的柳叶眉几不可见的蹙了下,然后拉住朱瑶的手,神色认真,却奇奇怪怪的说了一句,“朱姑娘,稍后我若真有什么事需要你帮忙,你可否愿意。”
而朱瑶几乎是想都不想就点头了,“那是自然,你屡次帮我,又跟我几次宽慰我的话,让我的心底落了踏实,在我看来,你便是我的亲姐姐了,若是需要帮忙的地方,我自然是愿意的,只要你开口。”
她许下这般承诺,可见确实是将纪云舒放在了心上。
得了她这般话,纪云舒也就放心了。
只是——
朱瑶问,“你想我帮你什么?”
她不过是先征求下朱瑶的想法,现在那些证据还没有完全搜集出来可证李时言是无辜的,所以她现在不能说,便道,“稍后再说,现在……不急。”
朱瑶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只是再三表明自己愿意帮纪云舒的心,尔后便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纪云舒便关上房门,将自己找到的那三样物证拿了出来。
一样是那根银针。
一样是映在假山上那个血色印迹。
还有一样就是粘在尸体上的黑色颗粒。
她逐一分析,那银线许是从衣服上钩出来的线,根据银线的的软度和光泽,显然是锦缎抽丝露出来的,而能穿得起锦缎的人显然不是普通人家拥有,定是富家之人,不过这次前来山庄里的人可都是大富大贵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穿得起锦缎做都衣裳,所以,这银线只能用以排查,不能做出指证凶手的凭证。
而那个血色印迹,像是一块玉佩沾到了血之后贴在了假山上留下的纹样,可玉佩平整光滑,假山凹凸不平,若是玉佩的纹样的话,压在假山上的时候血色印迹就不是这么完整且随着假山凹凸起伏而起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