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被敌军的狙击手爆头,或者被敌军的炮火报销,也初衷不改,真是一个暴力狂人。比他更暴力的还有少林小兵,这货根本就没有半点当师长的自觉,早就把军装甩到了一边,抢过一门160毫米重型迫击炮朝着蜂拥而来的倭军开火。他实在是太兴奋了,潜能大爆发,160毫米迫击炮炮弹一枚重四十公斤,得至少两个人抬,他一个人就抱起两枚,搬运炮弹、装弹、开火一手包办,炮手只要帮他计算诸元就行了。每次等炮手报上坐标后,他狠狠一拉炮强,轰!一大团烟尘扬起,一发沉重之极的迫击炮炮弹尖啸着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人最多的地方。同样是迫击炮,60毫米、82毫米、100毫米这类口径的炮弹打过来你可以闪可以躲可以找掩护,120毫米口径的打过来就要看你反应够不够快,命够不够硬了,而160毫米口径的打过来······那百分之百是血肉横飞,只要是处在它的杀伤半径之百,就只有变成一地碎肉的份!那个被抢了饭碗的炮手又把坐标算得极准,每一发炮弹都不偏不倚的落在倭军队形最密集的地方,一个篮球场大小的区域内的倭军士兵被生生撕碎,炸飞,地面猛然开裂,狂雷劈地般的可怕轰鸣像是要将空气分子都震个粉碎,一团火焰一路翻滚着直直的冲起三四十米高,百米之内的人都被震得鼻孔飙血!
暴力狂人对倭军的悲惨命运漠不关心,咣一下退出一枚冒着热气的炮弹,又装上一发,再次开火,毫不费力的在东瀛军队中间掀起一阵血雨。每一发炮弹轰过去,东瀛军队的锋线都要被啃出一个篮球场大小的缺口,攻势为之一滞!
轰!!!
一声狂雷炸裂般的巨大轰鸣,好几辆皮卡被掀上了半空,就连一辆指挥装甲车也被掀翻,一位少佐狼狈的爬出来,两眼喷火,怒吼:“来人!把那门重型迫击炮给我掀了!”
话音未落,一片气浪从上空呼啸而过,弹道划过,一发105毫米榴弹结结实实的落在他的脚边,火光一闪,钢铁莲花绽开,份外妖艳,少佐还没有看到那门吞噬了他太多士兵的生命的160毫米重型迫击炮被掀翻,自己就先和几名士兵一起被爆炸冲击波掀翻,托起十几米高再大卸八块。在残存的最后几秒钟,他看到的是一架巨大的、正朝着地面倾泄火力,活像个四面喷火的刺猬的强击机。
天空中引擎轰鸣如山呼海啸,一波波飞狼双座远程战斗轰炸机从已经被成黑红色的东京上空掠过,特种金属制成的机身在火光中闪耀出一波波耀眼的流光,那是一种令人为之震撼的、充满毁灭性力量的美。460毫米舰炮和553毫米火箭炮一通狂射已经将“爱国者”和“霍克”防空导弹发射车掀翻了不少,在来自地面的威力被清除后,飞狼再一次露出了锋利的爪牙,无视那千万道灿烂的、自下而上的飞来的曳光流线,五百公斤级低阻航空炸弹脱离挂架高速落下,在激光的指引下飞向东瀛军队的电子干扰车,将其炸成一地碎片。霹雳火强击机不甘示弱,顶着空前猛烈的机枪机炮扫射在东瀛军队头顶投下骤雨一般的凝固汽油弹,每一颗凝固汽油弹落下,都要在锋线制造出一道长达一百米的火墙,奶油块黏稠的汽油块烟花般四处飞溅,不知道多少东瀛士兵被溅了一身,衣服头发燃起大火,痛得扔掉步枪满地乱滚,发疯似的撕扯衣服和头发,将汽油块甩向离自己最近的人,发出一声声狂叫,声不似人!和凝固汽油弹一起落下的,是强击机上那门著名的105毫米榴弹炮,它以每分钟十五发的极限射速开火,每一发炮弹落下,都要溅起一大片血光!血光与火光相辉映,触目惊心,然而没有人去留意这些,交战双方每一个人都杀红了眼,血液早已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杀戮的欲望,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杀,杀光他们!
面对千军万马的冲击,105毫米榴弹炮炮弹能起什么作用?
面对这种势如疯虎、飞蛾扑火般的决死冲锋,哪怕是460毫米舰炮,又能奈他们何?
特战师和陆战旅阵地上,高平两用重机枪、班用机枪、速射炮、榴弹发射器、电磁高射机枪、迫击炮、冲锋枪······一切打得响的武器都在疯狂射击,稠密的弹幕在倭军锋线上掀起大片大片的血雨,仅仅十来分钟,尸体就轰成了一座座丘陵,哪怕是在人命最不值钱的一战,这种尸山血海的恐怖情景也是极少见的。
第16集团军军长看着东瀛士兵冲过火海涉过血河狂呼着冲向登陆场,面色微变:“好可怕的军队!”
第一集团军军长说:“好可怕的斗志!看样子双头鹰干得不怎么样,二战结束都几十年了,也没能把倭奴血液里那种疯狂和凶悍野蛮阉割掉。”
柳哲说:“疯狂、凶悍、野蛮,早已融入这个民族的本能之中,双头鹰又三心两意,一会儿想将这个民族阉割掉,一会儿又想利用他们遏制我们,刻意让他们保留强大的军事实力,怎么可能瓦解得了!”他嘴角一掀,“华盛顿做不到或者根本就不想做的事情,就让我来做好了,不把这个婊子养的民族打入十八层地狱,我这个柳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