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丫的死倭猪,你们再给老子威风,再给老子威风啊!?”
在恶狠狠的咒骂中,小广西拎着喷火枪,照着一个撑死也就十来米深的洞穴喷去。呼————一道红得发黑的火龙张牙舞爪的狂窜而出,席卷这个狭窄得要命的空间,里面马上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两个皮肤都烧化了的火人挥舞着手臂从里面冲出来,发疯似的撕扯着着火了的衣服、头发和皮肤,像野狗一样在满是烂泥的水洼里打滚,竭尽一切本能想将自上的大火弄熄。没用的,能那么轻松弄熄的话,火焰喷射器就不会让任何步兵都为之胆寒了!他们奔跑着,翻滚着,哭喊着,最终无力地倒地烂泥里,烧得焦黑的身体慢慢蜷起,变成了两个恶心的炭球。
我们冷眼旁观,面无表情,如此残酷的画面对我们来说早已是司空见惯了,烧焦人肉的恶臭让我们感到恶心,也仅仅是恶心而已。
不远处,一辆装甲车很嚣张的开过,压爆了一枚地雷,炽热的冲击波和以爆速飞溅的碎片也没能让它把脚步停下来。夜空中光焰一闪,一枚火箭弹从几百米外的灌木丛里飞出来,打在装甲车旁边,轰一下炸出一个大坑来,泥水四溅,糊了装甲车一身,装甲车像是被惹毛了,机关炮对准灌木丛,哒哒哒哒喷出两道修长而灼热的火舌,30毫米机炮炮弹泼水似的扫过去,灌木丛像是被飓风扫过一般,团团火球滚动着竞相冲腾而起,爆炸声不绝于耳,翠绿的枝叶和烂泥混合在一起飞向半空,那名火箭筒射手最好已经成功转移,不然的话,他马上就知道什么叫碎尸万段了!光是扫一通还不过瘾,装甲车像蛮性发作了的公牛一样朝那边直冲过去,机关炮不停地点射,打得树木像割麦子似的哗啦啦的倒下。小广西忍不住撇了撇嘴:“靠啊,他们到底是在打仗还是在砍树?”
山东很老实的说:“环保组织会向我们提出抗议的!”
小广西说:“不过也是,又不是我们的地盘,打成什么烂样又有什么好心疼的?”
我古怪的笑:“以前不是,现在是了……地雷啊反伞兵钢锥啊这类玩意最好少用……翻什么白眼,猴子,说的就是你呢!现在你埋下多少这类玩意,将来就负责给我排多少出来!”
小广西两眼望天嘴唇撅起,透过枪炮声,隐约可以听到他在吹口哨,摆明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现在,我们正在痛打落水狗,没错,真的是打落水狗,声名显赫的东瀛第一特种空降旅,还有马都拉警备师,此时都成了落水狗。在东瀛空军被我们全歼之后
,在东瀛陆军航空兵团灭之后,马都拉战场形势登时逆转,空军持续不断地轰炸,航空炸弹天女撒花似的撒下来,围绕攻马都拉集中营的敌人像蚂蚁一样成堆成堆的被炸飞。炎龙军团抓住机会,千方百计的又将一个机械化步兵营送上了岛,这下子那帮家伙吃不住劲了,在我们的空地一体火力的绞杀之下尸横遍野。被压着打了这么久,我们早就憋疯了,逮到机会当然是往死里打,我们的步枪倾泄出去的不是子弹,而是怒火!主战场杀得血肉横飞,马都拉岛战场同样杀得尸骨如麻,经过一天一夜的激战,马都拉警备师几乎不复存在了,第一特种空降旅伤亡高达百分之七十,这些东瀛空降兵够狠,都到了这一步田地,仍然拒绝投降,和爪洼猴子一起钻进山林里跟我们玩起了游击战!这样也好,反正我们也没打算接受他们的投降,就继续打好了,等到这帮杂种死光了,这场无聊的战役自然就结束了!
于是小广西背上了喷火枪,山东往身上塞了三十多枚毒气弹,我拎了两桶三十公斤装的航空汽油,满世界的找着那帮孙子的晦气,发现房子就往里面投毒气弹,看到洞穴就往里面喷火,碰到复杂一点的地下工事就更好玩了,我累个半死带过来的两桶航空气油一定会派上用场的,烧田鼠的感觉一定很爽!
我们一连端掉了好几窝扛着自动步枪的田鼠,被我们发现的小田鼠都会死得很难看。小样,也不看看我们以前是干什么的,安南猴子的游击战玩得可比你们出色得多,照样被我们玩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何况你们这帮半路出家的家伙,治不了你们俺还叫兽医?
灌木丛那边,两挺重机枪冒了出来,撕裂绸布一般的扫射声骤然响起,让人的心头为之一紧。子弹刮风一般打在装甲车身上,凿出一串串晶白的火花,装甲碎屑和跳弹飞溅而出,有一发子弹甚至打穿了装甲车的前装甲,飞入车内打断了一名士兵半边脖子,鲜血飞扬而起。装甲车驾驶员怒骂:“你奶奶的!”狠狠踹了一脚油门,装甲车发动机发出怒吼,在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响中直接铲断了两棵大树,顶着重机枪扫射猛冲过去,也不管能不能打中,机关炮一通狂扫,打得重机枪阵地火光灿烂。在爆炸的火光中,一道身影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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