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具尸体从山上抬了下来。这八位仁兄有被箭射穿咽喉的,有被枪打爆脑袋的,有被枪打断半边脖子的,一个个死得过性鲜明别竖一帜。当尸体抬过去的时候,所有警员都沉默了。这八具惨不忍睹的尸体再清楚不过的告诉了他们,他们将要追捕的是一个怎样的狠角色,想到要拿着警用手枪在深山老林里追捕一名全副武装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所有警员都心里直打鼓,他们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了这份差事!
卡恩先生揪住科尔警长的衣领放声大吼:“我又有八名手下死在那个恶棍手里了!你这个蠢货,面对如此危险的、随时可能逃走的歹徒,你还坚持要守在山下等他自己走出来投降么?”
科尔警长用力拨开卡恩先生的手,说:“我的决定没有错!我手下的小伙子只是普通的警员,而那个家伙却极有可能是某支特种部队的退伍老兵,让我手下那些穿着用弹弓都能射穿的防弹衣,拿着连只鸡都很难一枪打死的警用手枪进山里追捕这样的亡命之徒,简直就是拿他们的性命开玩笑!”
卡恩先生说:“他受伤了!他一条腿刚做过手术的,连走路都是一瘸一拐!”
科尔警长说:“那又怎么样?十几年前,在特警训练学校里,一名参加过二战的德国海狮突击队独腿老兵只用了一分钟,就将四名手持匕首的学员打得满地乱滚,爬都爬不起来,如果他手里拿的是一把刺刀,那四名学员连十五秒钟都挺不过,就成了他的刀下鬼了!”
卡恩先生狠狠的喘了一口气,说:“就你手下那些废物的命值钱,我们的人的命就不值钱了是吧?我们黑骑士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让你所谓的突击队员见鬼去吧,你不敢上,就让你的人滚开,让我的人上,今晚,最近今晚,我们就能看到那个杂种的脑袋了!而你,就等着撤职回家抱孙子吧!”手一挥,一支人数足有五十之众的黑衣人扛着冲锋枪和火箭筒,不顾警察阻拦,推倒路障冲上了山。
科尔警长怒吼:“让他们回来!上帝啊,你这是让他们去送死!”
卡恩先生不理不睬,冷哼一声,上车走了。
科尔警长咆哮:“你这个蠢货,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一定会为自己的傲慢和轻敌付出代价的!”
一个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何必为一群注定要去送死的蠢货愤怒呢?这帮社会的渣滓,我们无法清理掉他们,但不妨碍我们让他们被别人清理掉啊!”
科尔警长回头一看,是那位三十来岁的山地侦察连连长,
道根少校。这个年轻人平静的看着那些黑衣人陷入山林之中,嘴角甚至带着一丝笑意。科尔警长生气的说:“少校,虽然他们有罪,但那毕竟是五十条活生生的生命!他们有罪,就应该由法律来惩罚他们,而不是由一个满手血腥的歹徒来剥夺他们的生命!”
道根少校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法律?警长先生,你真的以为法律治得了他们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黑骑士组织跟医院骑士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医院骑士团在宗教界和政界都有着巨大的影响力,拜他们所赐,黑骑士组织教父一位得力干将在两个星期前正式接任检察院院长一职!搞笑吧,一个为黑社会卖命的家伙居然成了检察院的院长,而他的上司整天跟我们的政府议员喝咖啡谈生意!”他摇了摇头,“千年以来,欧洲的黑暗势力早已渗透到方方面面,没有哪个国家有那么大的魄力将其连根拔起,所以这帮家伙杀人也好,放火也好,我们根本就无法给予他们应有的制裁。但是,有人可以!”
科尔警长压低了声音:“可是我接到的命令是,绝对不能逮住那个家伙,更不能让那个家伙死在德国人手里,否则将会有天大的麻烦!”
道根少校说:“我也接到了同样的命令······但是那个家伙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麻烦,为了他,北约、华约、华国把德国当成了战场,最老奸巨滑的间谍,最冷血的杀手,最精锐的突击队,来了一拨又一拨,斗得不可开交!只要他一天不死或者不离开德国,我们休想安宁。让那些黑社会的杀手去碰碰他,把他往法国佬那边赶也不错,我倒想看看法国佬怎么处理这个大麻烦!”说到这里,这个年轻人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法国总统焦头烂额的狼狈样了。他也是一名优秀的军人,知道真正的军人绝对不会为战斗而战斗,在自身力量有限的情况下每一次战斗之前都要充分评估风险和收益,如果战斗不是必要的,或者危险大过收益,就应该果断放弃。那个家伙旧伤未愈,四面强敌环伺,而步步紧迫的却是一群死不足惜的黑社会杀手,他应该会明智的选择撤退,不跟那帮渣子纠缠,以免招来更大的危险吧?只要把他逼出德国的国境,那帮正在德国境内跟北约苏联特种部队和特工杀得两眼发红,今天往苏联秘密情报站扔燃烧弹连人带楼一起烧成灰,明天往北约影子部队老巢放沙林毒气熏倒一大片,后天在移民聚集的小区用机枪火箭筒跟北约影子部队打得不可开交的瘟神在得到消息之后会一窝蜂的涌入法国,开辟新的战场,德国算是甩掉这个天大的麻烦了。华国,苏联,双头鹰
,德国哪个都得罪不起,又哪个都不能帮,还不能冷落其中任何一他,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那个家伙往法国那边赶了,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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