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正淳因为他这句话,才想到了一点:“对了,你那个杜玉心,是负责酒店里的厨房吧?”
“只有一个人拉肚子吗?”
“其他人不太清楚,但是,好像据我所知的,只有你闵师姐。”
两个人边说边向前走,走进电梯的时候,陆征低声问:“吴教授,她醒来后会怎么样?”
“你不是打算和她一刀两断了吗?”吴正淳低头看着表,“你别告诉我,什么做不了情人可以做朋友之类的话,我一点都不信。”
“我只是作为一个医生问问她情况,没有别的意思。”
这个别扭的性格,真是像极了君爷。
对此,陆征是绝对不承认的,他和他爸根本不别扭。
“好吧,我告诉你,你既然都参与手术,应该很清楚,手术里只给她简单止血,但是,受伤的脑部组织她要自我修复。那么,因为这个区域关系到她的记忆。只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要么她完全记起来以前的事情了。”
记起来以前的事情,之前她都一直在记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
“另一种可能——”吴正淳看了一眼他佯作镇定的侧脸,“她全部忘记了。”
“全部忘记的话,对于她来说,或许是一件更好的事情——”
“你真的这么想?”吴正淳皱着眉毛和鼻子,口气微叹,“你是很像你爸。像你爸,说要给你妈开刀,我一直在想,如果你妈手术完把你们全忘记了,或是不醒来,你们不是再次后回到家吗?”
“不怕。我和我爸,都会一直爱我妈的。”
对于他这句话,吴正淳回头,像是很不可思议。人如果都变那样了,还谈什么爱不爱的。
两人走出电梯到了君爷的办公室里,君爷很显然是在和谁说电话。姚爷看见他们两个,站起来,对着吴正淳:“吴教授辛苦了。”
“我自己的学生,要说的话,是我的学生麻烦到你们了。”
“吴教授真客气。”
在这两人说话的时候,陆征走出到外面借这里的固定电话给外面打电话。虽然她已经从咖啡馆回去了,可是,他翻看她发来的短信时发现,她给他的短信时间,不是她说好的十点,是九点。
她的个性,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电话响的时候,杜儒霖刚要拧开门出去,听到电话声犹如惊弓之鸟转回身来,见妹妹拿起手机果然是迟疑着接不接。
“他打来的?”
“好像是的。”杜玉心拿着手机略显惊讶,应该说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打电话过来。电话号码显示为陌生来电,可是以她直觉,她知道是他。
“接,不接?”杜儒霖走回到她身旁,催促她。
只能接了,莫非挂了?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这会儿不接,明天更难自圆其说了。
接了起来,叫了声:“喂?”
“是我,陆征。——你睡了吗?”
“没有睡,刚看见电话响。”
“是啊,我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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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猜的,怎么就那么准呢。
“没有,只是刚好,出事的时候,有人好像用手机拍到我了,有记者到了现场采访,我见状不对,只好先走了。”
“追着你吗?”
“没有,我坐上出租车走了,没有追到。”杜玉心顿了下,“让你担心了是吗?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能想到这么多,早知道该把事情经过告诉你。”
“你解释清楚了,我就不担心了。好比我向你解释清楚,你也不会担心是不是?”
他是很有自知之明,一次教训记终生。杜玉心都不由一笑:“明白了,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你可以说我是这样的人。我小时候每次做数学题,错一次的题目,下次绝对不会犯错儿。这是我自己对自己的要求。”
“难怪你学习成绩那么好,说真的,你是不是从小到大都没有犯错儿?”
“那倒没有。我小时候闹过的笑话,你应该听你妈说过的。而且,我这不是一次撒谎当场栽在你手里了。你说以后还敢犯错儿吗?”
杜玉心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儿,小时候,他跟他姑姑学话,要不是他姑姑说实话,他可能一辈子都以为自己是梵高自命不凡,从此走上疯狂画家的路。
这个笑话,她妈不知道给家里讲过多少遍了,带着嘲讽的味儿说,说这就是典型的含着金勺子出生的公子爷,个个都捧着哄着生怕碎了,看吧,这种孩子长大了以后,会不会变成童话皇帝的新装里面那个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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