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同时没有劝说她是不给他一点教训看,免得这家伙婚前已经尾巴翘得像一只孔雀。
“没有忙,是不接。”
刘明明干脆利落的一句,让西西少爷春风得意的脸瞬间变成了石头。
“我打电话找你是因为玉心。”刘明明大小姐继续阐明电话来意。
听说是正事儿,正儿八经的事儿,蒋西也就顾不上自己添伤口先了,问:“怎么,你们那边有新情况发现吗?”
“之前,玉心发烧时上医院急诊打过一次吊水,在那里遇到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妞。这小妞是个风云人物,脾气挺大的,家里条件也不错。好像是发誓要给玉心找茬了。现在我们突然想起这回事来。秦律师有个朋友,是做八卦新闻的,专门跟踪这个小妞,发现这个小妞前几天不知道什么缘故,突然去过玉心工作的那家酒店。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什么联系。”
“好,我都明白了。”蒋西道。
陆丫头在对面仔细地听着他们说话,听完大哥的电话,转身,她拿出手机拨号码。
“你干嘛?”蒋西看她举动质问。
“不要小瞧你妹妹。你以前,每次行动还不是都由我指挥。”陆丫头懒得和俨然退化了的哥哥详细解释。
蒋西拼命眨眼睛瞅着她,你不是多年不在家了吗?能做什么?
陆丫头还真的很快从哪里得到消息说:“受害者的家属到京了,现在没有在医院。”
“不在医院?”
“好像是去征征的酒店了。”
吴正淳和周司晨坐车刚回到酒店,刚要进大厅,先听到上面章雪策打电话下来。
“正淳,你们到酒店了吗?”
“到了。”
“进门了没有?”
“刚要进门。”
“赶紧绕开大门走。”
“怎么回事?”吴正淳诧异地问。没见有记者围堵的现象。他们搬了酒店的信息,主办方对外封锁,理应不被知道。再说,现在所有记者都一窝蜂地集中注意力在杜玉心和酒店厨房身上,他们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大动静的样子。
“你们搬来我这里的事儿,我不知道怎么走漏风声出去的。反正,好像你那位女学生的家属找到这儿来了。我还想,刚好你们去修理手机了,不然跟我一块回来的话,可就要碰上了。因为你们不在客房,所以,他们现在在酒店大厅里,正等着围堵你们。”
章雪策这个消息一报完,吴正淳一把拉住正要往前走的周司晨。
“怎么回事?”周司晨刚才在付出租车车费,都没有仔细听他们说话。
“不好。”吴正淳简明扼要,把手机揣口袋里以后,拉着他反正先不往大门口走,“他们来了。”
“谁来了?”周司晨被他拽到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感觉他像无头苍蝇一样都不知道往哪里去,说,“淳哥,你到底想带我去哪?记者跑我们这里来了吗?”
“记者没有空答理我们。毕竟他们都不知道你和小闵的事不是吗?”吴正淳说。
周司晨一听这话马上明白了,是闵家夫妇抵达了。这闵家夫妇是没有上公安局找嫌疑犯算账,先到他们这儿讨公道来了。正可所谓,应中了之前袁教授说过的话。
嫌疑犯现在都不能定罪,被害者家属找嫌疑犯能干什么?还不如找他们这两个直接负责人更为妥当,更能有结果。
周司晨一把拽住了到处乱走的吴正淳,说:“躲得了初一能逃得了十五吗?我能一辈子对他们躲躲藏藏吗?再说了,我有什么不能面对他们的?我做了什么错事或是犯罪的事吗,以至于不能面对他们了?我是罪犯吗?”
吴正淳当即停住了脚,想他这话绝对也是没有错的。他们是没有错,没有杀人,也该做的事都做了,不需要背负良心的谴责或是道德上的责任。偏要说什么的话,只能说他们两个倒霉,摊上这摊倒霉事儿。
“嗯,我陪你进去。我是导师,他们要骂,也是先骂我。”吴正淳尽显男子气概地说。
周司晨肯定是不想他无辜牵连,道:“该我表态的时候我来表态,我是成年人了,能自己负责。”
两个人于是像英勇就义的勇士,一前一后走进了酒店的大厅。进了大厅里就发现,医学论坛里的一名组织委员在场,袁教授也在场。所以,闵家人知道他们在这儿成为理所当然。因为不管是医学协会或是袁教授,都没有义务为他们开脱责任,在闵家人面前为他们撒谎。
没有人是圣母玛利亚,个个在看到风险的时候,哪个不想着逃,大家都只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