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好老公了,蒋玥怎么会找上自己老公呢?
不会是这男人本身有什么毛病吧?
“我们谈一谈可以吗?因为我也正想和她打离婚官司。”罗大伟道。
蒋梅刚想一口拒绝,被孩子一扯袖口,怒:“你干什么?”
“妈妈,听他说说,没有什么不是吗。”小东子道。
在孩子单纯的想法里,这男人应该和他妈妈一样是同病相怜,既然是同病相怜,就该团结互助,一致对敌。
罗大伟有趣地看着这孩子,有这样的宝贝儿子,他一样想不通程思全居然会一心一意只想他那个狐狸老婆。
儿子开口了,又被这男人拦着,最怕被周围人围观,蒋梅望了下手表,道:“对面有个小咖啡厅,我们到那里谈。”
一男一女,加个小孩子,在咖啡厅里坐下。
“想喝什么?”打开餐牌,罗大伟问。
“开水。”蒋梅速战速决的姿态。
罗大伟没有听她,笑着问小男孩:“你想喝什么?今天叔叔请客。”
“想要——”有人免费请客,小东子不客气地,小指头往餐牌上指了一通。
“给他杯牛奶可以了。”蒋梅连忙拽住孩子的手,对服务生说。
这孩子怎么了,怎么会和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亲近?
“东子。”斥孩子。
罗大伟听到眉毛都一皱,道:“不要这样说孩子,孩子没有错。”
“我儿子轮不到你教育。”蒋梅一听,火。
“你这种脾气怎么能教育好孩子呢?”罗大伟以事论事,说。
在蒋梅听起来,是刺,刺到她被老公嫌弃的地方,粗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罗大伟可不像程思全,肚子里拐了十万八千里的道道儿,而且都装心上不说的,他是个带兵打战的,实地带着兵在沙地里滚泥土的,如果说程思全是在喜欢坐在机关里的文将,他是喜欢打赤膊的武将,脾气自然要冲一些。
“我没有任何意思,我这人说话不会拐弯抹角,就是看不惯你这样把脾气迁怒到孩子身上。有什么问题,你冲着我来都好。我罗大伟敢作敢当。”说罢,还对小东子挤了挤眼角,“没事,有你罗叔叔在这。”
蒋梅蹦站起来,一只指头指着他:你,你,你——
硬是接不下去话。
小东子抬头,对母亲微张小嘴:第一次看妈妈失态成这样。
端着牛奶杯喝奶,小嘴唇沾上了一抹奶沫,乌溜溜的眼珠,一会儿看看扶额头的妈妈,一会儿瞧瞧对面悠闲自得架起二郎腿的叔叔。
大人的世界,小孩子一知半懂,然小脑袋瓜能肯定的是:两个大人有些怪。
聪明的小孩该三缄其口。
“你想怎么样?”面前摆着杯开水,却连口水都喝不下去,蒋梅想不明白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和小三的老公坐一块谈起了事情。
头疼!
“我想和她离婚,所以,我必须抓到她触犯军婚的法律证据。”罗大伟交叉起的两只手,眉眼肃穆。
男人的眼中,肃发着瘆人的寒气。
这种魄力,是在她儒雅的老公身上见不到的。
“你当初怎么会和她结婚?”蒋梅疑问。
按理说,这样的男人不会管不住老婆。
“我知道她水性杨花,婚前就恋着另一个男人。但是,以为她下决心嫁给我会放弃,没想到这次给我捅出了大篓子出来,谅她爸是师长,我都饶不了她!”
嘭!
砸下的铁拳。
黑眸里面杀死人的冷意。
都能让坐对面的母子两个心惊胆战吞了口口水。
接着,小拳头第一个响应地举起:“饶不了她!”
罗大伟眼里顿闪过一抹精光:这孩子真有意思。
蒋梅傻了眼:看着他们一大一小击掌为盟。
一会儿想起,拽下儿子的小手:“你干什么?他不是我们认识的人。”
“哎哎哎,我说了,别这样教育小孩子。”对面那个沙猪男人,又开始对她指手画脚了。
蒋梅果断地站起来,拉起儿子:“行了,我都知道你想说的话了。不好意思,我还忙着。”
看她拉着她的小儿子像是落荒而逃,本是黑森森的黑眸笑了笑,见小男孩回头还看了自己一眼,眸里的颜色逐渐沉了下去。
这孩子,才五岁吧,这么快就要失去爸爸了。而干出此事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