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夫人甚至一拍掌,指住蒋大少说:“我知道了,你名字叫做‘衍’,对不对,你舅舅给你取的,对不对?”
蒋衍事到如今只能点头:“是。”
林老夫人与其他人兴奋地说起来:“当年他舅舅给他取这名字,是从他妈有了他后开始翻周易,算了半年,给取的名字。他当时出生时,大夫都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时辰出生的,只有他舅舅早已算出来了。”
黄济儒在林老夫人这话的描述中,已是一种近乎仙人的形象。听得孙靖仁等人,是一个哗然变色。
“你舅舅现在人呢?”
“回老家了,不准备出来了。”
只看林老夫人对蒋大少的追询,都知道林家两老,是十分喜欢上蒋衍,或多或少有黄济儒的成分在里面。
孙靖仁等,无不妒忌的。对于即将要宣布的比赛结果,也就多了一层主观上的质疑。连林家孙子都担心自己爷爷奶奶偏心到其他家孩子身上去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两老倒是都聪慧的,理智的,知道现场这样的气氛下,不适合以这样的比赛形式宣布结果。而他们早已心有盘算,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会以接下来一轮什么样的形式来决出胜负。
主持人当场宣布两老的决定,道:这场赛事难分高低,因此在我们对比赛的计划中,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将先决出一批选手再进行决胜局比赛。此轮赛事共决出了以下四位选手进入下一场赛事。他们将邀请女伴一起上台作画,现场当着评委作画,比出高低。
邀请女伴作画,男女一同作画,听都听得出来,这才是林家两老举起这场赛事的本意,毕竟,今天是举起两老的结婚纪念日活动,最**,理应也在此。
四名进行决赛的选手分别是:林家的孙子,蒋大少,陈孝义,以及张晓亮。在五分钟时间内,这四位选手必须找到协同作画的女伴上台。
没想到的是,主持人刚公布这个规则,陈石头第一个举起手宣布弃权。前面的比赛,他是迫于无奈参加。他本来,就对奖品梳妆盒没有什么兴趣。
余下的,林家的孙子本来就带了自己未婚妻来,当然带自己未婚妻上台。蒋大少,不用多说,肯定是找自己本身是画家的老婆助自己一臂之力。张晓亮有些急,但是孙靖仁早已给他安排好,温媛不就是画家吗?找温媛上台最好。
三组选手准备就绪。
温媛站在舞台上,她这是今天第二次机会与蔓蔓比了。之前那次是被孙枚自己搞砸了,这一次,她将靠的是本身引以为傲的画技,来打败蔓蔓。
张晓亮能看到她一直往蔓蔓的方向窥视,嘴角微勾,笑问:“你很想打败她吗?”
“是!”到了这情况下,温媛也不怕把老实话和他说。
“看来我表姐是误解你了。”张晓亮眸子中利光一闪。
温媛不予置否,只道:“你表姐我不想多说,但是,我了解她肯定是比你表姐了解的要透彻,想赢她,也只有我有办法。”
“哦?”张晓亮听着她的话,玩转自己手里的画笔,一丝兴趣盎然,但并不是完全相信。
温媛再怎么说,不过是个学生,而温蔓,据他所知,是个大画家了。他自己都得承认,温蔓和蒋大少组成的组合很强,他们为此赢的机率不到百分之五十。
见温媛向自己勾勾手,他眉头一皱,但还是靠了过去。
“为了保持整体,我们一个构图,一个填色,构图的,指导怎么填色。”
听到温媛这样一说,张晓亮鼻子一哼,不屑:“我以为你能出什么主意。”
“你相信我绝对没有错。”温媛同样骄傲地扬着眉,“我了解她,我知道她肯定不会想着牺牲一人来满足整体需要。”
张晓亮看了她会儿,在她那双深如林中深处的黑暗眸子里似乎看到了什么,唇角一勾:“既然你都要拿你人格来做担保,我来构图。”
“可以。”温媛想都没想,答应他。
本来,他们两个已经彼此都不熟悉,谁构图其实一样。
由于这轮比赛不要求命题,也不要求一定要画国画,另一方面给了选手们更多发挥的余地。林老的孙子想了许久,决定用水粉,大概是想着水粉可以叠加改色,错了可以有纠正的机会。温媛和张晓亮,为了保持最大的整体性,完成构图填色分工的组合,使用了最大保障度的彩色铅笔画,可以涂改。
相比这两个考虑周全有进有退的参赛小组,蔓蔓他们一组未免是大胆,太大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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