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包上面,都没有他本人的指纹。而且,作案动机,没有。被偷钱包的学生,自己说不出怀疑他的所以然。”干警向两爷做了简短的汇报。
君爷把目光投向了告他弟弟偷自己钱包的那个男孩,是有些出乎意料,因为不是与他弟弟有过节的张晓亮。张晓亮人,倒是不在现场。据有人说,张晓亮这段时间有事都去了亲戚家里睡,没有回过宿舍。
“既然他不是嫌犯了,我们可以带他回去吗?”姚爷问。
“可以的。”几个警察商议后,与他们说,想来是有些畏惧他们的身份,不敢随便抓人进派出所拷问。
得以释放的陆欢,从类似囚狱的一间办公室里走出来,离事发时间,已经去了将近两个钟头。应说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的事,陆欢走出来时脑袋有点耷拉。
君爷冷厉的光瞅了下弟弟的头。姚爷往他脑袋瓜上揉揉,说:“回家再说。”说完,代替君爷搂着他肩头走出去坐车。
坐到车上,姚爷开始盘问他事情始末了:“谁发现钱包藏在你被子底下的?”
“那个丢钱包的。”陆欢叹了口长气。他叹的,倒不是说被人诬陷,而是,一帮人,谁都明知道他是被诬陷的,都不敢出声。若不是其它院系一个师姐挺身而出打电话给他哥,他最少要被带到派出所去了。果然是关系再好,都比不上自己利益重要。
“他原先不是没有找到自己钱包吗?他没有得到你同意直接搜你被子吗?”姚爷眯眯眼,继续问。
“是。”陆欢抬起头,想自己两个大哥就是火眼金睛,一眼看出这事是怎么回事,道,“我们那幢楼的学生宿舍楼长听到报告,带人进来搜的。”
“你和他们有过节吗?”
“没有。”陆欢犯疑问的就是这点,想他向来和自己宿舍的人,除了张晓亮外,关系都很不错。
坐在车前座里的君爷,从车前镜里,深沉地望向弟弟迷惑的脸色,慢慢地吐出:“你姐夫,我让他留在家里了,你回到家,再和你姐夫说。”
这事,既然不是个人针对个人的案件,牵扯进来的人那么多,理应不是生活小事上的过节。他或许该庆幸,对方只是拿个小盗窃案来对付他弟弟。但也或许,人家目的根本不是这个,拿他弟弟开始不过是杀鸡儆猴。
蔓蔓看到了时间,老公没有去上班,疑问了:“阿衍,你今天还休息吗?”
蒋衍正琢磨着怎么回老婆,媳妇已是越过他,走到门口拉开门。
“姐。”陆欢站在门口,未想蔓蔓耳朵这么尖,竟然站在门口等他。
“欢儿,你怎么回来了?今天不用上课吗?”蔓蔓故作讶异地问。
陆欢扒着脑瓜子,想姐姐蔓蔓真是个腹黑,明知故问,求助地望向旁边的大哥。君爷这会儿算是站在弟弟这边,道:“你去书房和你姐夫谈话去。”说罢,替他站在蔓蔓的面前。
蔓蔓冲冷面冷眼的大哥眯眯眼,往屋里叫道:“阿衍,你要等的人来了。”
蒋衍走了出来,看到这般的形势,来不及头疼,先揽着小舅子陆欢的肩头,到书房里问询去了。
进了书房里头,陆欢面对蒋大少不像对两个大哥,可以卖萌,可以直抒己见,小伙子脸上一松,精神也振起不少。
“欢儿,怎么说来着?”手里拿了杯茶,搁在小舅子桌前,蒋衍慢慢问。
“哎,别提了。”陆欢终于可以向人吐起口水,大吐忒吐,“有个傻瓜诬陷我为傻瓜,姐夫,你说是不是很搞笑?”
听到小舅子这句比喻,蒋衍笑了,说明小舅子并不算是受到太大打击,手指头撑一撑面颊,若有其事:“你们两个傻子能碰到一起,也算是奇迹了。”
“奇迹的结果,就是我差点被丢进派出所去了。”陆欢这会儿像个几岁的大男孩,气嘟嘟地鼓了两边脸颊,“但是,谁又都知道我肯定是被人诬陷的,所以,这场恶作剧为什么针对我,我都想不通。”
小舅子真聪明,事情轻重早已看的清楚明白。若真想弄垮他,只是栽赃个钱包太便宜了,只能说,人家比较多是想吓唬吓唬他。问题是,陆欢本人都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谁。
“我哥和姚大哥说,说有可能人家拿我是杀鸡儆猴,想吓唬的是另一个人。”陆欢说。想想,只有这些大哥能做出这样的推测,若是他自己,这个答案是怎么都想不出来的。他陆欢只有佩服的份。
蒋衍见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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