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回电了?”姚爷饱含深意地悠叹。
陆夫人在旁插了一句:“是阿衍打电话去让电力局打开开关吗?”
“妈——”蔓蔓都觉得母亲偶尔说出的话,让人感到无以形容的强。
姚爷冲着陆夫人笑道:“干妈,你说的对,蒋中校是电力局领导。”
“哎,你们就别开我玩笑了,我知道阿衍不是什么电力局的。”陆夫人忙捂住嘴,说。
君爷这时候是记起了什么,和姚爷商议着说:“我们开车,到大学里走一趟。”
“大学?”
“对,就你我去年刚借了人家的研究室里做过鉴定的大学。”
蔓蔓看两爷是走出去了,只期盼这家里不再出什么事停电,不然,两娃又得再吵。
两个宝贝在空调扇徐徐的凉风吹袭下,从中午最难受的闷热解脱了出来,眯着惺忪的睡眼,似乎知道这是在谁的保护下才有的凉风,于是都望着爸爸在的那个房间里。
外头,姚爷开着车,来到当初他和君爷用蔓蔓的标本给蔓蔓做的亲子鉴定那个实验楼。两人和门口的值班老师打过招呼,因为暑假期间放学,这家实验楼里几乎又没有人。接着,姚爷问起那值班老师有关实验楼电闸的事。亏那守门的老师,很记得姚爷和去年发生的那趟事,为了证实自己没有责任,那老师拿了串钥匙,带着他们来到开关盒的地方,指着贴着墙壁,需要用梯子爬上去才能够得到的地方,说:“为了防止学生捣乱或是外来人员作乱,这个开关盒都是用钥匙锁着的。”
“那后来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吗?”姚爷问。
“就是跳闸。短路跳闸。我后来爬梯子上去看了下,把跳闸的开关重新拉上去,就没事了。”那老师说。
说那次意外是单纯的短路跳闸,两爷说什么都不信的。他们那时候没有想多,只想是有人拉了电闸阻碍他们结果,现在过来一看,俨然有人进来拉闸的可能性十分之小。
“温世同一定隐瞒了什么!”现在君爷愈加确定了在监狱里的温世同有秘密没有说。
“当时我们推断他可能干了这事,但后来经调查,他本人没有作案时间。按理说应该有同谋,但是一直都没有证据证明是谁。”姚爷现在回想整件事,感觉漏洞百出,“比如之前我们送到检验中心的标本被人动了手脚,但是究竟是被谁动了,都没有结论。”
正因为不知道是不是温世同干了这些事,所以他们到现在都没法追查。温世同本人,对这些没有证据的事是一个都不认的。检验中心共有几百号员工,不包括外来临聘人员,人脉关系复杂,也不能说无凭无据去定谁的罪。现在回想起来,他们曾有委托检察机关去调取检验中心的资料查看,都没有终果,道不定里面数据全部被人动了手脚。
“有可能远距离遥控电路开关吗?”姚爷想到这个可能性,脸色骇然。
“这事问阿衍最清楚了。”君爷深吸口气后,折身准确去找回专业的妹婿。
高大帅奉了两爷的命令,捧了束鲜花,站在朱艳工作的出版局单位门口。几个人下班时,从他身边经过,朝他那样子看了看,捂住嘴巴吃吃地笑了起来。高大帅见到,连忙拿手拨拨寸头,摆出一副酷哥的模样,另一边是小声跟在他后面的兵:“我衣服上的扣子没有系好吗?”
“好像不是。”那个兵拿众人的目光看着他,道,“高长官,你好像是忘了系皮带。”
“钓马子怎能系皮带,系了皮带岂不是和门口站岗的士兵一样。”高大帅瞪回他没有见识,再次拿手整理整理衣领,手心里直冒汗。
这个任务实在太艰巨了,比让他拿刀去对付一个军的敌人都可怕。不是他对女人没自信,是他高大帅固然爱胡侃,假风流,但是,真心是没有试过追求女孩子的经历。这个演戏总得有个经验才演的像,他又不是姚爷那种万人迷,女人一见自动会飞蛾扑火地向他飞过来。
正这么乱七八糟地想着,朱艳从门口里出现了。今天她没有开车,提了个白色的小提包,夏日下,好个清新丽人。高大帅往手心里抹了抹口水,不得承认:这妞,长得就是漂亮。陈孝义若不是瞎了眼睛,不,应该说如果不是彭芳在先,这场战谁输谁赢明摆着,肯定是朱艳。
朱艳随意地转过头,看见他了,见到他的瞬间杏眼闪亮。
高大帅很想理解为他这是一箭射中她芳心的效果,很可惜的是,站在朱艳旁边的女同事同样是在见着他的闪亮之间紧接下来是哄堂大笑。
“有没有见过这么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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