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阿芳已经出现过一次,陈孝义这两天开始回单位上班,同时是为了避开家里人的逼婚。赵文生陪着他,走进君爷的办公室。
“都坐吧。”君爷道,长话短说,“等会儿有个人过来,可能知道阿芳的情况。”
听到这话,赵文生与陈孝义心头都一紧。
“是什么人?”赵文生问。
坐在旁边拿着个本子扇风的姚爷,插话了:“具体我们并不清楚。只是有个消息这么说。不然陆君不会让他进来了。”
赵文生和陈孝义正琢磨这里面的话。
过不了会儿,傅博被保卫科的人带着走进了办公室。众人抬头看他,见他取下墨镜后的五官很生,至少不大像是部队里的人,均感到疑问。
“陆少将,久仰大名。”傅博打着这个招呼时,并没有主动伸出手想和君爷握手。或许,他是知道君爷不会接住他伸来的手。
君爷见此也不与他客气,并没有邀请他入座,说:“你叫傅博,可我从没有听说过你。你来找我为什么事。”
“你不知道我,但你妹婿或许有听说过我。”傅博你来我往,表现的沉着从容,脸上那条疤并不让他显得冷酷,相反,让他变得有些笑意的感觉。
或许傅博是在笑的,只是这笑是真是假不好说。
蒋大少知道这人知道来历?君爷抱起的手钻入一种沉思,他暂时没回家,来不及了解此事。“我是三a集团的人。”傅博见他有所动摇,道出了自己的来历。
在场的人闻之均脸色稍有变化。当年部队解散一批部队企业。其中,很大部分转为民企。但是,这些企业内部与部队的人仍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三a集团是其中之一。不仅如此,孙家的孙耀威,是三a的人。这是他们最近才掌握到的情报。
“孙耀威让你来的?”君爷冷冰的眸子在对方似笑非笑的疤上再扫了目。
“我只能说我是孙先生的人,至于让我来,是你们家那些长辈商量后的结果,为的是来给你们做解释避免彼此误会。”
“误会?”君爷冷笑声,“好吧,让我们听听你们的说法。”
“首先,阿芳那个小姑娘是在我们那。但她现在不想回家不是吗?我们已经劝说过她,让她想好了,在一个星期到一个月这个限期之内回去。”傅博说。
听到傅博这个说法,赵文生和陈孝义无不惊诧地要站起来。君爷摆个手要他们先坐下,对着傅博:“我凭什么相信你这话,是她主动不想回家,而不是你们把她绑架了。”
“我们没有理由绑架她,不是吗?如果我们想绑架她,必是要在你们这里拿到什么好处才答应放了她,可我们并没有这样的要求,再说了,最长一个月的期限并不长,你们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我们要把她当人质的话只绑架她一个月吧。”傅博说。
“但只要她在你们手里的时间,你们都可以拿她来胁迫我们做事。”君爷争锋相对。
“不。”傅博摇头,“陆少将,你是少有的很有准则的军人,没人能拿人质胁迫得了你。我们既然是三a的人,更不会做这种事情,我们与你们是一家兄弟,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你们是话说的好听,但是,结果摆在这里。”
“那你要我们怎么办?真是她自己不想回家,不是我们不让她回家。”傅博摊摊手,示意自己真的是很无奈。
“你把她交还给我们。我们是她的家人兄长,会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
眼见君爷的口风死活不放,傅博只好耸了耸肩膀说:“那好吧。我们不想放她回家她却又溜走,到时候责任又是我们的。我明天告诉你们个地址,骗她去那里,你们自己去接她。”
君爷听着拿笔点点桌子,眸色愈深,带了更深的探究:“你来就为这事。”
“是。”傅博道。
“那你走之前,我还有些话要问你。”
“你说。”
“是不是有个王海的人和你们在一起?”
傅博没有任何犹豫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吴俊国那件事呢,与你们有没有关系?”
“无可奉告。”傅博道,望着君爷那张冰冷如霜的脸,“陆少将,说真的,你也是个明白道理的人。组织上的秘密,不能说的就是不能说的。如果你有其它问题,你可以找你的领导沟通。不过我相信你的领导会告诉你,在这件事上,因为不属于你的工作范畴,会让你立马停止所有在这件事上继续探究的行为。这点,蒋中校应该已经收到命令了。”